月兰兰……
兰兰……
轻轻的拍了拍月姐的结实的小肩膀,叶安袭真的不忍心去戳破这段只因为一个名字相似的替代品,感情牺牲品。
爱的错乱的食物链,每一个出都是一个不同的悲剧。
“兰兰,你先进去。”
不知什么时候,身后的粗哑的男声响起,再一回头,那个男人已经站在了他们的身后。
“老公……”
月姐来回的看着叶安袭和自己的男人,难道他们认识?
“月姐,我们是朋友。”
如果欺骗能给这个朴实的女人片刻的安心,叶安袭不吝啬骗这一次。
月姐进屋后,院子里只剩下两个人,接着刚刚升腾的月光,看向这个阴森如故却全然倾颓的男人,叶安袭还是不由自主的抱了抱双臂。
褪去了习惯性黑色皮手套的左手手掌上那明晃晃的穿透手掌的刀疤触目惊心,这双曾经推她入黑暗地狱的手,此时却只能狼狈的频繁擦拭着止不住的鼻涕。
“朋友,呵呵,我们算么?”
那阴森的没有温度的声音虽是沙哑的加宽了频率,却让叶安袭还是能想起那些毛骨悚然的日夜,这个男人纵然落魄,也还是充满着煞气,就像他的名字,冷然。
“如果今时今日你不站在这里,也许会有机会。”
努力沉淀心中的恐惧,叶安袭抬起头来来直视着这个曾经无数个噩梦里出现的眼睛,却发现早已经毫无神采。
朋友?
当年如果不是顾忌雷婷肚子里的孩子,她真的恨不得抽他的筋,剥他的皮。
看着那三年收到的的幸福的一家的明星片的男人就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狼狈不堪,叶安袭脑子里的疑问取代了全部的惊悚。
“呵呵,不站在这里站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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