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不想要的结果却偏偏是这样发生了……
像是剜掉了他心尖儿上的一块肉,这样默默无闻的丧子止痛偏偏他又无处可说……
怎么会……
那孩子长得跟他是那么的像……
他宗政贤究竟做了什么孽,为什么要他接二连三的忍受这丧子之痛。
第一个孩子结束于那般,而这第二个孩子命丧于那般……
从始至终,他就是那个刽子手……
想到那个他没来得及见过的孩子就这么不见了,宗政贤的眼神变得猩红,几次三番的拿起电话想要听听那个女人的声音,可拨出去了几次,却又放弃了几次。
蒙在鼓里是一种幸福,如果叶安袭不知道,他一辈子都不会去说。
默默的从抽屉里拿出了储备很久的香烟,抽出了三支,点燃,摆放在了烟灰缸上。
透过窗子看着月明星稀的夜空,对着每一颗眨着眼睛的小星星,狭长的眸子写满了凄凉的柔软。
宝宝,如果你听得到,记得爸爸爱你,原谅我无法让妈妈知道你的存在……
……
——
【再说另一面】
放下连璇颖的电话后,叶安袭就把自己埋在了枕头与床垫之间,无良的诅咒着宗政贤家的祖宗十八代。
她知道宗政贤跟连璇颖不可能有什么,可她就是不舒服,本来段朔给她打电话说他已经在办公室对付睡了好几天,休息很不好,她就本着两口子闹别扭不以互相伤害身体为大前提,本打算让他今晚回来住,可……
人性果然是个得寸进尺的东西,她善良个哪门子呢?他不回这里,他还有家不是么?
他不看看她,就不会去看看儿子么?
就算不信不也是验过了么,那他就不知道来偷偷见见儿子?就那么镇定么?
该死的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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