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付我点托儿费吧。”
华丽的流苏灯光下,容爵的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
生活乱了,要什么脸呢,他想要和她保持一点维系,就算是一张写着她的名字的银行卡,也像是她在。
打开钱夹,一一掠过那些黑金卡,有容添给的,有宗政贤给的,最后还是拿出一章市银行的普卡。
“这张是我工资卡,上面暂时就有6000块,不够没办法,我能力有限。”像朋友似的开着玩笑,叶安袭把那张卡递给了容爵,就在他接过的一瞬间,那只白净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可紧紧是她的一怔,他就松开了,只是片刻,变回归玩味。
“呦,摸都不让摸了,金贵了,要滚趁早,本少爷要睡觉了。”
眼罩一拉,那眼眶瞬间的湿润就被刚好盖住了。
他习惯了这样的黑暗不是么?他的生活从来就不缺一个女人来调剂。
孤单,去他妈的孤单!
看着那个大孩子似的男人,叶安袭心里有些不舒服,她知道容爵孤单的可以,所以就算她舍不得儿子,也不能自私的把他打回一个人的地窖。
那样的寒冷,她怕退去御寒外衣的他受不了。
……
左兰兰和叶安袭到家的时候已经快10点了,左兰兰很早就洗洗睡了。
她的生活很有规律,叶安袭也在少管所待过,她当然知道这是机械化被训练出来的生活习惯,那样一个环境容不得你一丝反骨。
而洗过澡之后,她还是有傍晚的那种呕吐的反应,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肚子。
会么?
会是那百分之99之外的百分之一的意外么?那未免太好运了不是?
脑子里灵光一闪,就开始整个屋子的地毯式搜索,三年前宗政贤买的那一大包的验孕棒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在。
卫生间的储物柜,还有更衣室,甚至厨房的冰箱下层都找了,却一无所获。
最后叶安袭只能进了最后一个死角,宗政贤的书房。
这间书房她貌似只进来过一次,她只记得宗政贤很喜欢来这里,经常彻夜不眠的在这里做事。
尤其是她们要孩子的那一个月,他几乎每天都在书房不知道在弄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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