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看你说的……”正统教育出身的吴杏儿何曾听过这样赤裸裸的话,她忙用两手捂住耳朵。
“这有什么,对坏男人,你不让他头装在你的裤裆里喝尿,难道还把他供在神龛上?不一嘴巴扇得他找不到东南西北,你就不姓吴!”
“好好好,丽丽,”吴杏儿正了正身材骄人的身子,挪了挪圆润的小屁股。“我们谈正经的。”
“那你经商吧,这个正经哩。”
“这几天,我确实在想这个事情。”吴杏儿沉吟着,“可我却不知道到底干什么好,所以犹犹豫豫的,老是下不了决心。你知道,我是没有经验的。”
“嘿!”柯丽丽老道的拍了一下桌子,“假如先找到合适的项目再下海,那当然是好得不得了。可是哪有这么好的事情等着你。你看看你的周围左右,谁不在经商?即使没有明目张胆地做生意,也在偷偷摸摸地打第二份工,只要是人能做的事,早有人在做,连捡垃圾的乞丐都把一只只清洁桶编了号,划了势力范围,外人不得侵犯。所以啊,绝大多数人经商,都是像我一样,先跳下水再说。你看那些监狱里放出来的,山里边进城连户口本都没有的,他们怎么一个个都成了富公富婆,嘿,就是没了后路逼着自己拼命挣出来的呗。关键的关键,是要有拼得一死的决心,死都不怕,还怕下海做生意么?有句话是怎么说的?叫舍得一身剐,管把皇帝拉下马!这句是古话,嘻嘻嘻,现在还有个说法,是卖总结出来的,叫舍得自己那块儿肉,全家欢喜盖大楼!听听听听,这不都是被逼着挣钱的吗?”
柯丽丽身上的强韧之气灌注进吴杏儿体内,她觉得一股股热血在胸中汹动:“你看我,”她求援般地望着初中时成绩经常不及格的女同学,“我这情况如果出来,最合适于什么?”
“我不知道。”柯丽丽并不冒充内行,“各人有各人的特点。说句你别生气的话,凭你的盘子身条,到夜总会歌舞厅陪客人跳舞喝酒,轻轻松松也会挣到大钱。舍得你胯间的那块儿肉,你也一样可以盖大楼哩!”
“丽丽你别……”
“嗨,我不是开玩笑吗?”柯丽丽嫌吴杏儿离生活太远,专门要给她来几句荤的开导开导,“这算什么,听过那些女孩子们自己怎么说的吗?”
“怎么说?”吴杏儿定定地看着柯丽丽。
“说是‘裤头松一松,当打半年工。”
“哇呀!”吴杏儿一下就拿手捂住了已经绯红的脸,“丽丽你再这样乱说,我就走了!”
“好好好,那都是开玩笑的,我还不知道你的个性吗?让你陪个不认识的男人上床,我怕人没*,你自己先羞死了哩。”柯丽丽放正了脸色,“我是打个比喻。其实,只要不同男人上床,吃一点喝一口,跳跳唱唱又有什么?你的那块儿肉还是你的那块儿肉哩。”
“那你怎么不去?”吴杏儿问道。
“我?哈……”柯丽丽爆发出一阵放肆的大笑,“我这个模样,白送给别人上床睡别人都不要,讲这方面的条件,我差你十万八千里啊!你看你那天使的脸蛋儿,你那魔鬼的身材,你那高耸的胸脯,你那小巧圆润的小屁股,你那紧绷绷的……哪个男人见了你不想睡你?哪个男人不被你迷死?我就只能开饭馆。我认准一个理,中国人多,十二亿人的嘴巴连起来,不一口把地球吞了我不姓柯!不管是什么皇帝或是乞丐,他一日三餐总要吃东西吧,现在全国的人都往海南涌,饮食业正遇上万年难逢的红火时候,所以,我冒着一身油烟,勇敢地杀进了这家小饭馆。”
“你身上哪来一点油烟!”吴杏儿用心嗅了嗅,柯丽丽的身上干干净净,有的只是一股好闻的诱人香水味。
“刚开始我还自己动手,现在基本上是那几个小妹干活,我只管进货和收银。”
“那,我也像你出来开饭馆?”
“当然可以,”柯丽丽这下很干脆,“别的不说,只凭你在店门口一站,摆个能妖媚的姿势,包管人们蜂涌而至,顾客盈门。”
“看你看你!”
“秀色可餐嘛。贱男人喜欢的就是这个调调。”柯丽丽嘻嘻地笑着,“那些多情风流的贱男人啊,一边吃东西一边同漂亮的老板娘打情骂俏,心里想着意你,这是多么令人欢喜的事哟。”
吴杏儿故作嗔怒一巴掌打在柯丽丽的身上。“人家给你说正经的,你又扯到一边去!你怎么一出嘴就是男人男人的,我怕你是离婚这多年想男人了哩!”
“说正经的,”柯丽丽收敛住嘻皮笑脸,“餐饮业挣钱不假,但那辛苦就没法说,起早贪黑,一天下来累得腰酸背痛,开头几个月连月经都累的不正常,你,吃得下这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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