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杏儿扬着妩媚的脸蛋儿,嗤嗤的冷笑。看你这条骚公狗还有什么花招!
“办个停薪留职怎么样?”裘有劲又靠近一些问,他深深的嗅了一口小杏儿身上发出的不知是肉香还是女人的体香,心中就猛的涌起一阵异样的激流,激荡的裆间蠢蠢欲动。他想也许这样诱人的香味儿以后就要嗅不到了。
吴杏儿把头转向一边,懒得看面前这个骚公狗一样有些发情的男人似是哀求的嘴脸。
“行军先寻败路,”裘有劲又跨前一步,离她仅隔不到半米之遥,她身子发出的温热气息已经再次令他的裤裆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顶起的凸起。“万一出师不利怎么办?办个停薪留职吧,只要我还在这里,你随时都可以回来。我对你的那份心是永远不变的。还有,”他紧跟着补上一句,“如果交不起留职费,我可以宽限。”
“要是我不想领你这份情呢?”吴杏儿再想,那黄鼠狼给鸡叫大娘,能有什么好心呢?说到底,还不是自己那一身好肉一张靓脸的诱惑?
“我不能强迫,”说完这句,他的声音忽然坚定起来,“但你也不能强迫我不帮助你,强迫我不爱你不想你。”裘有劲这个时候已经完全被小杏儿浑身的香气和温热的肉体气息给激发的体内春情突涌,他顾不上许多,他知道自己再不使出杀手锏,这个娇娇艳艳的女人,很快就会这一辈子再也不属于他一星半点儿。
这一下轮到吴杏儿大大地吃惊了,在这个有近百名职工的大楼里,在这个一向以严谨著称的行长室中,他居然还敢说什么“爱”呀“爱”的,他难道真的吃了豹子胆色胆包了天!
“你是个……流氓!”
“不,我只是很文明的对你说,我爱你!”
“你——”吴杏儿越激动那鼓鼓的藏有千般娇媚万般诱惑一对儿大的胸脯就越是起伏的厉害,急切之间她发现了自己作为女人的虚弱,原来,面对一个执着的欲望对象,她是没有任何武器、也没有任何自卫能力的人啊。
“你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你是狂。”
看见如一朵受惊的花儿一样的吴杏儿束手无策,裘有劲仿佛找回了自信,他觉得自己这一招很管用,对硬心肠的女人,就要使用软攻,,怎早没有想起用这招呢?
“人穿衣服就是为了遮掩些什么,其实成年男女谁不知道谁身子长的什么样哩。不久是男人多了一块儿凸出的肉,女人多了一块儿凹进的肉嘛。”他漆黑的眉羽扬了一下,一股英气荡漾在深邃的瞳仁中,“但在某种人面前,我也不害怕彻底暴露。”他伸出一只手,抵住门框,似乎要把吴杏儿永远封在行长室,永远留在他身边。
吴杏儿从牙缝里进出几个字:“你说的什么流氓话,你想干什么,还想像上次那样扒我的衣服窥我的吗?妄想!我要喊人了!”
“喊吧!面对全行的人,我都敢说:我爱你!”
“我叫你当不成这个官!”
“官禄只是寻常物,惟有真爱慰余心!”
一语中的,吴杏儿怔怔地望着裘有劲,一下身子软得厉害,就像是在没离婚前,每一个夜晚被图大逑在做那床上事之前被抚摸过了的前奏时一样。一种莫名其妙的复杂思绪缭绕在心中。这一段时间,她都过的是一种什么日子啊,像逃避瘟神一样逃避着裘有劲,要不就是与他针锋相对,长刺短挑,目的只有一个,坚决将裘有劲的影子拒之于心灵的国门和肉体的洞门之外。可现在她好像有点明白了,裘有劲是驱不走的,他已走进她的心域,并在那里牢固地占据一个位置,如同一伙荷枪实弹的强盗对她进行了野蛮的侵略,侵略了她身体上里里外外的每一缕肌肤每一寸土地,她竭尽全力抵抗,就是为了不做强盗的俘虏,可这就从反面充分证明,强盗们实际上已具备了俘虏她的潜能。
裘有劲具备了俘虏她身心的潜能吗?
他用的武器不是大刀长矛,而是一个令女人最为渴求、也最为害怕的“爱”。这就是裘有劲急中生智使出来的已见成效的软计。一个好的男人,在对待女人时,就应该是这样,在心理上软,在身体上硬,两面一起抓,方能让女人如痴如醉的迷恋上你。
“你这是,何苦呀?”吴杏儿的语气果然变软了,“你明知你想我,那是不可能的事。再说,我已决定我的身子从此不在为男人打开,为男人绽放!”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今天不可能,难道就没有了明天?今生不可能,难道就没有了来世?”
“你……我……唉!”
裘有劲收回放在门上的手,怅怅地看了一眼吴杏儿,慢慢走回办公桌后。
“祝你好运。”他说,“不要忘了,随时有人在希望给你提供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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