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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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要回的5万块钱的提成,他抢过电话,口气严厉的指责是羊厂长不识趣,如果现在立刻把酬金送来,吴总方面可以保证明天晚上以前便收清全部欠款。

        但羊厂长是何等狡猾,“不见鬼子不挂弦”“不见兔子不撒鹰”是这些生意场上老油子的通用手段,他一口咬定要把所有的欠款收齐,他才付给酬金。贾勿亏与他唇枪舌剑,争执半天,最后不了了之。

        苟老板那条老色那个狼没有在吴杏儿身上揩到油吃到豆腐,他是不会再帮忙,羊厂长欠他们的酬金则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贾勿亏瘫在沙发上,懊恼得半天不说一句话。

        吴杏儿粉脸失俏,她有两层心痛,一是到手的钱成了泡影,自己还被那个姓苟的赤螺裸的摸了小手和隔着衣服狠狠的捏搓了几把胸前的大米米,真是赔了身子又无利润;二是觉得太对不起贾勿亏。这些日子,两人白天鞍马劳顿,晚上秦楼楚馆结交人,虽然尽量节约,却也花销不少。要是事情成功,除抵偿所费以外。大半年的活动款项都有了着落。但现在,唉!

        以前,都是贾勿亏出谋划策,指导吴杏儿处世为人,今天他却瘫在屋子一角,日薄西山,气息奄奄,似乎反要吴杏儿一女性特有的温柔来劝慰鼓励。

        其实他是对漂亮吴杏儿这个姐儿的处世哲学一肚皮埋怨。想想吧,市场经济条件下,特别中国这种特殊国度,极左时代对人们正常物质需求的压抑,好像给气泵加了足够的气压,如今一旦开泵,就以十倍、百倍的反弹向现实报复。短短时间内,人们忽然明白了金钱的伟大,从崇尚朴素、崇拜文凭、崇敬权力,到现今崇拜金钱,只不过短短十年时间。人心整个堕落,整个贪婪,以前温情脉脉的面纱,全被裸的金钱利刃所划破。人们似乎发了疯,不谈钱,无以为友。随便什么性质的聚会,超过一个小时还在只谈友谊,不谈生意,那就纯粹是白痂聚会脑残嘉宾。

        可笑的是,在这种社会背景下,面前的杏儿姐,外貌时髦叫男人一看就心猿意马的杏儿姐,内心却是那样的落后,竟然还以小农经济时代的处世态度来待人接物,这这,这叫人说什么好呢!

        事已至此,生气也是白搭,看着吴杏儿惭愧得一声不吭的可怜模样,贾勿亏又心疼不已,毕竟这个女人是他内心里十分欢喜的,毕竟这个女人姿人,尤其是现在这样一幅楚楚动人的模样。他一唿噜从沙发上翻身爬起。

        “姐儿,”他豪情万丈的说,“算了,我们再来。但我要你一句话。”

        吴杏儿抬起头,苍白的俏脸说明着她此时此刻的心境:“你讲,”她轻吐幽兰说,“我听你的。”那语调,活脱脱的一个老婆对老公,温柔的能滴出水来,欢喜的贾勿亏心里有事一阵过激的跳动。每每这个叫人心痒痒的小美人儿,都能在很关键很恰当的时候给他心动不已,身心皆酥的感觉。

        贾勿亏忍住内心的骚动,一字一句:“我就要你这句话,不是‘听你的’,应该是‘一切听你的’。”

        吴杏儿把贾勿亏看了半天,定定地,美丽的大杏仁儿眼睛一眨不眨,然后决绝地点了头。

        “好……,好吧”她嗓子很干,“一切,都听你的。”她心想:你倒是好大的口气,以前就连那个忘恩负义的图大逑叶没有敢对我说让我一切听他的。难道你比我丈夫的权力还要大吗?

        “好了好了,”看吴杏儿的悔愧样,贾勿亏又感到心里不忍切隐隐作痛,他喜欢这个可人儿的女人已经深入到了骨髓哩。“姐儿,我们下去吃午饭,街对面有一家我们湖南老乡新开的湘菜馆,我请客。”

        这是个二十平米的炒菜馆,好几张桌子都搭在街沿上。食客倒不少,大部分是附近建筑工地的打工仔,偶尔也能听到几句真正的湖南话,那一定是一些湘省来此跑差的人员。

        贾勿亏向跑堂的妹仔要了一份姜汁蒸鱼,是为吴杏儿。又要了一份炒辣椒,是为自己。再特别吩咐要了一钵“*红烧肉”,说这是为了纪念已故伟大的毛主席。

        “你怀念毛主席是假。”吴杏儿嗤嗤的娇笑着,用媚媚的眼光盯着贾勿亏说。

        “为什么?”

        “他老人家在时,不会允许人们起早贪黑挣钱为自己。”

        “是啊,所以我特别谢谢。。他。”

        “怎么?”

        “他使我看到了过去的可怜,我浑身就充满了使不完的前进的动力。”

        右邻的桌子传来几句湖南话,贾勿亏如聆仙乐,支楞起耳朵,往那边盯了一会儿,说了声“你好好吃”,就起身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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