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帝王宫宾馆,她和裘有劲终于攀上情那个爱的珠穆郎玛峰。裘有劲疯狂的在她光滑水嫩的身子上颠来倒去的运动,可以看出,他是兴奋道了极致。但作为吴杏儿本人,并没有多少突破禁那个区的兴奋与刺激,要说感觉,那只是感到跨过了好些女人都已跨越的界线,有一种解脱后的轻松。在今后的人生道路上,她的精神又少了一重枷锁,但说不定,这也是戴上另一重枷锁的开始,谁知道呢?
他们在一个钟头后结束了的释放,分手,各自回家。她在自己的小卫生间里洗了好久,似乎这样,就可以把裘有劲这个占有她身体的第二个男人在她嘴唇、米米、小腹、大腿上所留的痕迹冲洗干净。但心灵上的痕迹没法冲洗,她知道她已迈入另一重天地,一种和以前的天地截然不同的天地。
她现在不想即刻上班,她要把揉乱的心绪好好梳理一下。
裘有劲占有了她成了既成事实,可以暂时不管。另一个男人却鲜明地占据着她脑海的中心。
这就是尚子真。
昨晚盛怒之下斥退他,虽在裘有劲面前挽回了面子,但实在是对他不起。不管他有心还是无意,他对她肯定都是充满了关怀之情。那么,是我伤害了他了。今天最好少与他见面,拖一拖,冷处理对他会有好处。
他从哪里得到消息的呢?除了钟洁,不可能有第三者知情,是钟洁告诉他的?一定就是了,别的什么说法无法解释这个只有她们两个人知道的消息的泄露。
这个饶舌的小妹,应该骂她一顿,她太不知好歹!
算了,不要想这些了。人生在世,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问题?假如眼前的问题能少一半,那是多么幸福的事。可是,生活在现实中就要面对现实啊。
却与她想要安静的打算相反,不到九点,钟洁从办公室打来紧急电话。
“吴姐!”她在电话里大叫,“尚子真被抓到局子里去啦!”
“啊?!”吴杏儿惊得手里的电话差点惊掉在地上,“尚子真被抓了?他怎……怎么啦?”
“一言难尽,你快过来吧。”
等吴杏儿风急火燎赶到公司,才弄清楚原委,昨天午夜,尚子真跑到“情岛”去喝酒,醉了,把一位女顾客当三陪女郎臭骂一顿,正好那小姐的男朋友一伙都在,蜂拥而上,把尚子真死狗般一阵痛打,然后扭送到派出所,被警察当作盲流和小混混扣留了。
吴杏儿神色呆滞,坐在椅子上,心中雾霭沉沉,一片惆怅。她很明白,尚子真的失态,与她昨晚对他的粗暴有着不可分割的因果联系。一定是她伤了他的心,伤了他男人的自尊,而且还是在另外一个男人的面前伤了他的自尊。
“这个尚子真也真是有出息。”钟洁说,“平常看上去还人模狗样的一本正经,怎么也会干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居然还出去玩上小姐了!”
“他不是那种轻狂之徒,”吴杏儿十分内疚,“肯定是我昨天对他言重了。”她眼睛看着自己的膝盖,把包厢里发生的事情简单告诉了钟洁。
“我老母!”钟洁像是恍然大悟,一拍桌子,“我当时就看不对劲,原来真的有鬼!”
“你说什么?”吴杏儿心里早就狐疑是她透露给了尚子真子集要和裘有劲幽会的消息,“什么当时?”
钟洁三言两语向吴杏儿讲述昨天出租车前的对话,未了结论道:“这不清楚了,这家伙是真的爱上你了。”
“就是你多嘴。你要不告诉他我去哪里做什么了,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后来事情发生呢?”吴杏儿皱着眉,念头又转到另一方向,“怎么会有这种事呢?”
钟沽明白她指的什么:“怎么不会有?嗨,现在不是讨论他爱不爱你的问题,当务之急是把他弄出来。”她横眉拧目,“现在凡是戴大盖帽的人都招惹不得,他的妈的,如果我们公司出面保释,他们一定认为又牵到一条肥得冒油的大款,趁机宰你没商量。最好还是找刘力霸出面。人有人路,狗有狗道,这些事情,正该力哥的歪门邪道大显身手,我已经给他打了电话,让他像抗洪抢险一样火速赶到琼州,说不定这时已经上路,正他母的风雨兼程。”
吴杏儿微微放心,却又有些过意不去:“这么三番五次地麻烦力哥,”她说,“真让人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钟洁不以为然,“力哥一天到晚都是为别人的事忙得晕头转向,他的整个生命价值,就他妈的体现在为别人帮忙上,如果那天没人找他办点什么事了,他也就没有收入,没有面子了。他一定会患感冒,吃速效伤风丸。”
说着曹操,曹操就到,刘力霸咚地一声闯进来:“二位好……什么事这么急?有小痞子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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