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在公园内被吴杏儿连刺带骂地抢白一顿,连还嘴的机会都没捞着,太失败了!她憋着一肚皮酸气朝替罪羊图大逑身上发泄一通,仍然无法消除烦恼。第二天上班坐在办公室里,一想到头天的失败和经受的从没有经受过的耻辱,就咬牙切齿,什么事都无心做下去。
十点多钟,电话铃响,她揿下免提键,不耐烦地问:“什么事?”
秘书艾斯小姐报告,有名姓贾的先生电话找。
“有预约吗?”
“没有,他很执着又很自信,说非要跟你亲自通话,还说他说的事情你一定会感兴趣!”
“好嘛,接进来。”
“蓝小姐吗,您好!”电话里是一个陌生的男中音,很圆润,很悦耳。
“你是什么人,找我有什么事?”
“我姓贾,贾勿亏。”
“闲话少讲,直接进入正题,”蓝姬极不耐烦,“我时间宝贵。”
“我知道蓝小姐今天心情不好,如果蓝小姐肯亲自接见我,我敢保证不出十分钟,您定会神明朗澈,心灵湛定,气顺意平,笑逐颜开。”
“你是心理医生还是游方郎中?咯咯咯咯,告诉你,第一,不管你是哪种人,我都不需要;第二,从来没谁能靠花言巧语从我这里骗走过一分钱;第三,今天我心情很好,好得没法再好了。再见。”
“喂,请等一等。”贾勿亏在那边急的叫喊起来,“您能听我再说一句吗?”
“请讲。”
“第一,我不是心理医生,也不是游方郎中;第二,自称心情好的人往往并不好,我绝对相信您还未从昨天公园事件的阴影中走出来;第三,您不肯见我将是一次最大的失策。”
姓贾的也知道公园之事?看来他还真能说出点儿自己感兴趣的事,这就不能不引起蓝姬的重视,特别是他那极端自信的态度,学着她出口便是一二三的格式,都给傲慢狂妄的蓝姬一种震憾,使她说不清是恼火还是欣赏,犹豫一会,终于同意接见这位神秘的来访者。
贾勿亏推门进来的一刹那,蓝姬的心灵再度发生小小地震,瞧这位少年,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皮肤嫩得怎么与女孩们一般无二,要是搂在怀里搓揉,将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蓝姬不禁怦然心动。
贾勿亏对蓝姬并不陌生,与吴杏儿搭挡的时期,耳朵里就听进许多蓝姬桀敖不驯、无耻的结论。他进门时用他的经验察颜观色,立刻从蓝姬看着他的秋波荡漾的目光中窥见她的内心世界。吴杏儿所言不谬,他想,这种女人果然无耻,但她具有强烈的复仇心,要驾驭她为我所用,只要对症下药,不是难事。
“蓝小姐,”他故作风度翩翩地微微鞠躬,自信地走到宽大的写字桌前,向蓝姬伸出手。
蓝姬也是此中老手,她做出倨傲状:“您好。”款款伸出一只手,无名指上的钻戒熠熠闪光。
“蒙你接见,不胜荣幸。”
“请坐。”蓝姬纤纤细指指指贾勿亏身边的转椅,“贾先生来敝公司有何见教?”
“我想,”贾勿亏迂回曲折,“我还是先作个自我介绍吧。”
“。请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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