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蓝姬快活得想要大笑了。
贾勿亏仍然紧闭双眼,打着寒颤,帮她脱贴身小内裤。蓝姬突然抓住他的手往什么地方一按,他感到一蓬柔软的毛丛。他被蛇咬了似地痛叫一声,一步跳开两米远。
蓝姬卖弄风骚的原地旋个圈,把姓感光洁的肉身正对贾勿亏,却见他眼睛都不敢睁一下。她轻脚轻手地走上去,忽然用胳膊碰碰他的肩:
“咦,”她问,“我的小亏仔你怎么不脱呢?”
“不!”贾勿亏尖叫着,全身猛一缩,仿佛蓝姬是一头吃人的猎豹,马上就要张开利嘴撕咬他,“我不!你饶了我吧,总经理……”
“别说废话!脱!快脱!”
蓝姬体内的雌性荷尔蒙猛增,她在一瞬间产生了幻觉,好像面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而她是一个春情勃发的海盗,她要在强那个奸弱者的行动中饱尝吞噬的快感。
贾勿亏猛地睁开眼睛,望着蓝姬的目光里,满含着羞愧和哀求。
蓝姬格格笑着,像狼扑羊一样上去一把揪住男人。
“别。别别……”贾勿亏退缩着挣扎哀求着。
蓝姬巾帼不让须眉,将柔弱无力的贾勿亏一把掀翻在地板上。看来她真是打算要强那个奸这个男人。
“阿姬呀……”贾勿亏推拒时触到了蓝姬丰满的米米,像摸着火炭一般“倏”地缩回手,大声哀嚎,“求求你啦……”
贾勿亏越是苦苦哀求,蓝姬越是觉得好玩。贾勿亏力量上并不弱于蓝姬,却顾虑着尊卑上下,不敢用力反抗。而蓝姬骑在贾勿亏身上,却是骚劲倍增,不一会儿,就把他剥了个精赤条条,像只拔光毛的大火鸡。
她兴高采烈地低头去看贾勿亏的身体,准备好好把玩一番,就在一瞥间,她忽然恍然大悟地惊叫起来:
“哇!我说你为什么这样为什么不敢脱衣服呢,你他妈的原来天生一个阳那个萎仔呀!”
一般女性碰到这类情况,一定会大失所望扫兴而去,说不定还有姓欲强烈的会大发其火。殊不料蓝姬不是一般女人,而是一个欲那个火炽烈的色那个情狂。她小小年纪,玩的男人不谓不多,形形林林总总,可老天照顾,就没见过一个阳那个萎男人。这一下,变态的情形激发出变态的渴望。
哈,她疯狂地幻想,我是一个有魔力的女人,我他妈的无所不能,我在一个残疾人身上,也会有妙手回春的功效!
蓝姬是在任何领域都不服输的狂妄之徒,她是一蓬邪火,她自认连钢铁都可以溶化,还在乎一个有血有肉只是有那么点儿小毛病的小男人吗?
风暴卷起来了,蓝姬像一部不知疲倦的机器,肆无忌惮地搓揉着贾勿亏的身体。可怜的小男人,好像一片风中的败叶,被狂暴的雷雨折磨得死去活来。他眼中满含着痛苦的眼泪,他的呻那个吟仿佛秋末的小虫,叫出一阵阵将死的悲哀。
但他的所有弱小的表现,在蓝姬的眼里,都化作刺激的添加剂,催化着她体内的野性,她变得越加有力,越加放。她狠狠地揉他,压他,挤他,在他身上肆意吮,随便抓扯。直到后来累得脚酸手软,却没有使贾勿亏的身体上的那个小部件有丝毫改变。
蓝姬累了,筋疲力尽了,她光叽叽的趴在贾勿亏身上踹息一会儿,突然星眸一闪,想起了什么,爬起来跑进卧室,拿出一包药粉,冲了半杯威士忌,把贾勿亏扶到沙发上坐好,将酒杯递到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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