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个份上,又坐在他的大腿上,蓝姬有了稳操胜券的绝对自信。男人都是一个模子里浇出来的,她得意地想,在五洲四海闯荡几年,这种情势下,还未有过一个男人过得了她的关。
“我真有点受宠若惊了。”没想到清瘦矍铄的余斗方一挺身,竞抱着蓝姬站了起来。“为了你这句话,我们也应该下去喝一杯庆贺庆贺。”他把她轻轻放下来,推到屋中央。
蓝姬满腹高兴顿时化成一脸茫然。
这是他妈一只什么样的老狐狸呢?
余斗方偕秦小姐回了海口。
地皮的批文还有一些日子,蓝姬留在三亚也没事,她亦带着贾勿亏返回琼州。
她在车上还独自生着闷气,昨晚向余斗方明送秋波,作痴作娇,却被余斗方装聋作哑,用太极的软手段加以拒绝。妈的,蓝姬想,这是不是等于说,姓余的对与远方合作并没多少兴趣,如果此猜测属实,合作之事则前途黯淡。
但这个打击并没使蓝姬的娇骄之气受挫,反而更增强了她要办酒店的决心。如果说以前办酒店是要与吴杏儿过不去,而现在则扩大了内容,变成与吴杏儿、余斗方两家赌气之举。
你们都睁大狗眼看着,她在心里发誓,我要叫你们一个个跪在我脚下向我称臣!
余斗方在“富丽宫大酒店”一住下,第一件事情,就是打电话寻找钟洁。手机响时,钟洁正在公司内吴杏儿的总经理室,与南方的所有上层人士商量对付调查组的事。她到公关部写字间去接余斗方回电话,余斗方什么都没说,只是让她尽快到富丽宫大酒店一趟。
钟洁向吴杏儿汇报此事,一半屁股坐在办公桌上的刘力霸不耐烦地大手一挥,“又不找他合伙了,理老头干什么!”
尚子真嘎一句:“力哥你别生气,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认识了就是朋友,都在生意场中往来,过了今天有明天,说不定以后还要见面呢。就是为了礼貌,钟洁也可以去问候一声。”
小闵立刻附合:“对对,钟姐你去了,想法再说说蓝姬的坏话,我们合作不成,让那香港女人也不用想!”
刘力霸跳下来一拍小闵的肩,痛得小闵毗牙咧嘴:“好!”他翘起大拇指,“小闵这话比尚政委水平高。”
“嗨。你们这又何苦。”尚子真苦笑着摇头,“这是不健康的灰暗心理!”
“就照小闵的主意办。”吴杏儿这次很坚决,“现在这社会,有几个没毛病的正常人?她先不仁,能怪我们不义?”
“我知道了。”钟洁胸有成竹,“拜拜。”
只一天多没见面,余斗方就像见到久别重逢的朋友一样激动,一把将钟洁搂在怀中,使一贯自诩为厚颜无耻的钟洁,当着秦小姐反而红了脸。
“余先生怎么也回海口来了?”她嗫嚅着问余斗方。
看余斗方激动的样子,秦小姐赶紧代他回答:“董事长听说你被蓝姬炒了鱿鱼,昨天晚上觉都没睡好,今天一早便赶回来啦。”
“没想到,没想到,”钟洁更多的是迷惑,“我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余斗方一直不转睛地打量着钟洁,一直到双双坐在沙发上:“我担心你会一时糊涂,惹出什么事来,”他轻轻抚摸着钟洁的双手,“所以非要找着你才放心。”
“蓝老板也是,为何非得炒你的鱿鱼?”秦小姐帮钟洁打抱不平。
“别再提这件事!”余斗方神情忿然,“如果是我的女儿,我早就叫她先炒了老板的鱿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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