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这种事情上,男人应该首先亮明旗号。
“尚副总,”她一下变得无比亲热,口气柔软,“我给吴总说过你的心思,吴总好高兴哟!”
“钟洁!”红云布满吴杏儿的脸,她大声喝喊着。
钟洁把企图拦她的吴杏儿往旁边一推:“叫你说你又不说。现在没你的份儿,听尚副总的。老尚,你说呀?”
尚子真沉静地看着她们的争执,又看着吴杏儿又羞又急的神情,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
钟洁在强人所难,他暗中得出结论,吴杏儿没有那种心思,但钟洁在逼着人违心表态。
“你不说是不是?”钟洁奇怪了,“先前我们在一起时候,你他母的不是什么心里话都往外倒吗?”
尚子真微笑着,依然不声不响。
“好,”钟洁想出另一种方法,“自己不说,我就来提问,这总算容易些吧。尚子真,”她像一个道德法官,无比威严,无比自信,“你说句心里话,你是不是爱吴姐?”
尚子真看了一会儿钟洁,然后把眼光移到吴杏儿身上,嘴唇轻轻一碰:
“不。”
柔细的声音,在两个女人听来,不啻半天惊雷,震得她们目瞪口呆。
“尚子真!”好不容易回过气的钟洁跳了起来,“你他母的疯了吗?吴姐是要听你的心里话,你他母的胡说什么呀?!”她把桌子拍得砰砰砰山响,一指头戳着尚子真的鼻尖,“我再问你一句,你他母的到底爱谁?!”
尚子真的面容更平和,声音更温驯:“小闵。”
吴杏儿转身跑出了写字间。
有几件先先后后的事,一并在此交待一下。
“沥青事件”后不久,蓝伯涛在香港走马换将,召回不服拘管的蓝姬,另派得力干员入主琼州,管理海南远方公司。
图大逑虽犯贪污罪,但自己亦是受骗者,实际上没得到任何赃款,因此被司法机关宽大处理,教育释放。图大逑出狱后不能再回远方,踟蹰琼州,无以为计。某一天突然被一彪形大汉招至一小酒馆,大汉自称姓刘,眼似铜铃,下巴方阔,他请潦倒的图大逑喝酒,席间,拿出一纸信封,说是吴杏儿吴总派他转交。
他拍图大逑肩膀的手好重,图大逑觉得骨头都差点散架。“好自为之吧,”大汉临走时说,“你他妈早该丢在海里喂王八的,但你前世修来好运,碰上了一个观世音!”
图大逑在大汉走后赶紧折开一看,里面里两万块钱,和一纸房屋产权证。吴杏儿在信中说,把他们以前共有的住宅无偿让与他,她自己另外购得一套新房,带着小琴搬了过去。希望图大逑好好生活,不要重走老路。
图大逑利用这笔钱摆了个服装摊,每当独坐摊边之时,总会想起曾经欺骗过他的兰静,他很希望兰小姐五年铁窗生涯之后,能到海南岛来一趟,看看他,看看他们曾经共同想往过的服装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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