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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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好时间,直飞深圳。公司有车来接,吴杏儿没有更多的思考,做公关就做公关,它只是不想再呆在海南。

        高耸的大厦,没有特点,方块一样,一层一层叠加上去。被修剪过的绿化带站在车道两旁,僵硬而冷漠,倒是没有海南省随处可见的“站街小姐”令人感到浑身燥热难当搔气上涌。

        吴杏儿感到压抑,顿失在海南省马驹儿一样的无拘无束。一种莫名的危机向她袭来,她不认识所有人,当然所有人也就只有两种人,男人和女人。她分不清东西南北。口袋里薄薄的一打钞票也早被她散落在琼崖海角。

        她突然开始害怕,在以前她从没有怕过什么,她现在心里一种说不出的空荡荡,不由得叫人恐惧万分。她猜测不到,等待我的生活将会怎样?当她的双脚真真实实地踏上这块年轻而冷傲的热土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再一次为自己预测了今后,她确信,这里,深圳这块儿热土将会成为她一生中最刻骨铭心的记录。

        这世界这么大,它容得下他,也容得下我。

        吴杏儿小心翼翼,将染过的飘逸黄发在头上弄出一个别致的造型。她现在不能高声说话,整日里迈着小碎步。一天到晚没完地打电话,收发传真,陪老板和客户吃饭。

        第一百七十九章疲惫的情感

        179。疲惫的情感吴杏儿的心却渐渐变得和这座城市一样,周围布满铁丝网,生怕一个不小心,丢了吃饭的勺子。

        吴杏儿活在自己圈起来的小圈子里,尽量使自己冷漠,高傲,她的心开始变得越来越窄,她的想法也如同这国际化的小城,她竭力掩藏着自己,修饰着自己,犹如这格兰云天里的电梯,光亮透着豪华。

        很快就年底,吴杏儿陪老板去北海洽谈一桩棕榈油业务。半个月,带着失败,她们回到深圳。这一年,公司没有完成利润,一纸调令,老板被调回北京。

        她的工作立马吊在半空,是死是活,她无从预料,深圳就是这么无情,挣不到钱就是笨蛋,“黑猫,白猫,捉到老鼠就是好猫。”邓公真伟大,他说过的话,成为深圳的象征,成为深圳所有人的格言。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人生地疏,她才刚刚开始工作,她盼望自岂能有好运气,就像漆黑夜里的一只瞎猫,有着守株待兔的侥幸。

        李强是吴杏儿来深圳认识的第一个人,也是第一个男人。那天,她们在飞机上留下彼此的姓名和联系方式。

        “泸州老窖”在深交所上市的前夕,吴杏儿和老板去参加它酒店的开业。出乎意料,李强竟是公关部经理。晚上,李强带她去公爵吧。她疯得扶在李强肩上真想大哭一声,她一扎一扎喝啤酒,疯狂地跳舞。她压抑,她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整日里一本正经,她好像老了好多,她想哭,她想回海南。李强无语,镭射灯下,她看见他眼里闪着水一样的光。他是吴杏儿第一个朋友,第一个天天打电话关心她的大哥哥。

        李强的手机通了,吴杏儿说:“我很烦,我的老板调走了,我怎么办?我无依无靠;”

        李强现在就是她的思考,她的百分之百信任,她把他当成她的亲人,她的兄长,有些事情,她是不能跟家里说的,她丢掉了海南的一切一无所有跑出来,她怎么能再让他们替她操心?我不止一次地跟她的海南的亲人们说:“我很好,我很快乐,我真的很快乐。”

        李强和吴杏儿在丁丁吧见面。这里有一种轻松的安静,留声机放着古老的歌谣,服务小姐穿着夏维夷草裙,腕处挂着小铃铛,戴着柳枝编的小帽,颈上挂着艳丽的花环,小铃铛发着悦耳的声音,她的烦恼似乎也缓解了好多,一抹夕阳从门缝射人,淡淡地泄在李强的脸上,她们面对面坐着,她在向她的大哥倾诉烦恼。

        他静静听着,温柔的目光看着她,除了关怀还有一点点暖昧。他挪动身子,躲避那线光明,酒吧里稍稍有些暗,她想起乡下的老宅子,倾诉的感觉真好,但她仍然害怕,她没有去人才市场应聘的勇气和经验。她不停地吃东西,饱饱得她要远离恐惧。

        酒吧里掌灯的时候,有人在小舞池跳舞,其实他们不是跳舞,那是情人的拥抱和亲吻。李强拥着她,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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