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我,你这个贱人!”胤祯气愤的用马鞭指着秀琴的鼻子,“你倒是说说,爷这一个月里什么时候碰过你身子?如今弄出个私孩子,还得算在爷的头上!”
“爷,不是!”秀琴连连摇头,哭着说,“这孩子是你的……”
“胡说八道,爷真要碰过你,都是有留档的,这一个月爷什么时候进过你房间?”胤祯连连点头,怒极道,“好哇,居然敢给爷戴绿帽子,嗯?”
“爷,你听我说……”秀琴哭着扑到胤祯面前,拽住胤祯长袍的下摆苦苦哀求。
胤祯一把拨开她的手,回头叫道,“小纪子,小纪子!”
“来了,来了!”小自己端了一碗热腾腾的汤药进来,“爷,这不是才煎好么!”
胤祯死死的盯着秀琴,“你,过来把这碗药喝了!你不要脸,爷还丢不起这个人呐!把这孩子落下来,就滚回娘家去吧,暂且饶你一条贱命!”
“爷……不不不!”秀琴面无血色的看着胤祯,“你听我解释……”
胤祯背过身去,吩咐道,“小纪子,伺候侧福晋用药!”
“啊?这……喳!”小纪子为难的端着药一步步朝秀琴走去,“侧福晋,得罪了啊!这是十四爷的意思!”
“不、不、不……”伊尔根觉罗。秀琴慌乱的起身朝门口奔去,一把被胤祯扯住头发揪了回来。
胤祯摁住不断挣扎的秀琴,命令道,“小纪子,把药碗给我!”
“噢~~~”小纪子依言把药碗递给了胤祯。
“小姐,小姐啊!!!”跪在院子里的小丫鬟再也忍不住,起身奔进来护主,却被小纪子死死拦住,急得大叫,“十四爷,小姐肚子里的孩子真是你的,奴婢敢用项上人头担保!求求你了,那药真的喝不得啊!”
胤祯理也不理她,强制掐开秀琴的嘴,将药一口一口灌了进去。待到胤祯松手,伊尔根觉罗。秀琴早已瘫软在地上,满脸是泪,嗬嗬的喘着粗气。
“小姐,小姐!”小丫鬟终于拜托了小纪子的钳制,把她主子紧紧抱住大哭。
过了半晌,伊尔根觉罗。秀琴像疯了一样,用力将她一屁股推翻在地上,冲到院子里扶着一棵樱桃树,伏下身子,就开始用手猛抠自己喉部,哇哇哇的吐出一堆药汁。她还不放弃,继续将胃里的东西全部吐空,直到呕出了黄胆汁,才肯罢手。
她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和泪水,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哭着恳求,“爷,妾身知道错了!妾身不该趁爷喝醉的时候冒充兰儿姑娘,千错万错都是妾身的错,妾身不该勾引爷,是我恬不知耻!
可妾身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呀,他的的确确是爷的孩子,求爷发发慈悲,让我把他生下来吧!到时候爷要怎么处置我都行,求求你了!”
胤祯看着跪在地上的伊尔根觉罗。秀琴,一阵晕眩,算算日子倒也和得上,颤抖的问道,“你……你,这么说中秋那天晚上……”
伊尔根觉罗。秀琴只管将头在地上碰得砰砰直响,“是,是妾身!那天晚上妾身原本是去书房给爷送解酒汤,谁知爷醉深了,一直拉着妾身的手叫兰儿。妾身害怕将来兰儿姑娘进了府,更没了出头之日,所以就将错就错,主动引诱,呜~~~~~
妾身知道错了,当时我就后悔了,可又抽不了身!爷一直在我身上叫兰儿,我听见心里也不是滋味儿呀!所以完事儿以后,妾身立刻就穿好衣服出去了,也没打算让旁人知道这件儿,要不是今天知道有了身子……呜,妾身知道错了,都是我善妒惹出来的,以后我再也不敢了!爷,你千万不要休了我,妾身当真只是一时糊涂啊!”
听她说完,胤祯已经快站不稳了,难怪当日第二天起床时发现下身湿漉漉一片,还道饥渴久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拉着兰儿做了一场春梦。虽然觉得这场春梦太真实了些,毕竟兰儿不在十四阿哥府上,又是处子之身,也没有太过深究。想来自己也不是十二三岁的毛头小子,梦精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只悄悄换了裤子就出去了。
随后第二天又传来晚杏怀孕的消息,自己忙着安抚兰儿情绪和照顾晚杏肚子已经是分身乏术,哪里还有心情再想这回事儿。尽管兰儿说过自己后劲有抓痕,自己也只当兰儿预备套他的话,开玩笑哄他的,不然就是已经打心眼儿里认定是兰儿留下的,压根儿没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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