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十二日中午,邵光被人发现从自家阳台上摔落,路过的人叫了救护车,而邵光在救护车赶到前就咽了气。没有证据表明是他杀,尸检也证明了确实是坠楼死亡,而邵光生前屡次表示过压力过大,因此也就简单地定论了是自杀身亡。
而那一天林凯书和史建明正在营县视察,并不在市市区。
林润低著头,翻来覆去地看著那本卷宗,仿佛想要从字里行间看出些什麽似的。在注视了一会他紧锁的眉头之後,史少诚小心翼翼地说,“林润。”
林润终於从卷宗里抬起头来,几乎在两个小时里,头一次意识到有这样一个男人坐在自己身边,和自己肩膀碰著肩膀。一旦意识到这点,接触的地方立刻轻微地发热,史少诚看著他的眼神很平常,可是视线一旦相接,林润的立刻轻微地颤栗了一下──仿佛在冷天突然浸到热水里,整个人又舒展又酸涩的那种悸动。
他立刻向旁边移了移身体,淡漠地问,“怎麽说?”
“卷宗里说得很明白,确实有证据证明是自杀。”史少诚语气里几乎有些歉意,“而且那一阵子,邵市长的压力也的确……”
“他给我发了短信。”
史少诚停住了,探寻地看著他,林润慢慢地握紧了拳头,“在他死之前半个小时,他发短信告诉我,明天带我去买pp──哪个人在死之前还想著pp?”
史少诚无言以对,林润的声音里带了些连他自己都没注意的寒意,“营县离那里只有半个小时的车程……一来一回也只要一个小时。”
说完了,他挑衅似地挑起头,史少诚没有转开目光,甚至没有心虚,唯独神色流露出一点点的犹豫。
半晌,他说,“林润,如果你还想查的话……我还有些线索,关於金环广场的。”
在林润怀疑的目光里,他继续说道,“很多人都觉得和金环广场有关,你可能也这麽想过。廖讯阳的事情你应该很清楚,他当年破产和自杀得都很蹊跷,我知道一个记者,他当年对这个做过调查。”
“没有这个新闻。”
史少诚略微有些诧异,然後才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来,低声说,“当然不会有。当年的很多事情都是没有见报的,包括後来廖菲的──”
提到那个名字,他猝然停住了,而林润也像被人迎面一击似的,刷地变了脸色。两个人都不去看对方,却又都想著同样的事情──沈浸在同样的懊悔和自责中。
当天晚上林润照例被常靖嘉叫出去,一群人吃了顿饭,谁也没有散的意思,於是就又去了银都,开了个包房唱。
银都的都很漂亮,相比之下小姐倒显得一般,对於这个自己大腿上的女人,林润实在无法提起什麽兴趣,然而常靖嘉也好,陆丹阳也好,全都兴致勃勃并且性意昂然著──整个包房里除了他和肖楠,似乎都在享受著。
他是敷衍,肖楠则是厌恶,当那个女孩亲热地抬起用酒杯喂他喝酒时,他几乎是反射性地一推,酒水夹杂著冰块横飞,淋湿了超短裙底下的腿。
他嘟囔著道了一声歉,女孩勉强笑著摇头,却也识时务地离他远了些。其他人都在吵嚷,哄笑著想出许多花样,而肖楠沈默地坐在一只沙发上,侧脸诡异地青白著。
一个女孩被要求倒立,於是她就真的双手一撑,整个人靠著墙倒竖起来了。豹纹短裙落下去一些,露出了同色的型内裤。常靖嘉走过去,拎起带子用打火机烧了一下,女孩的下体就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了众人眼前。
众人哄堂大笑起来,陆丹阳笑著骂了一声,“操,这姿势好,你上吧。”
常靖嘉也笑起来,从桌子上拿了只避孕套拆开,又一张一张地往里面塞钱,等到差不多塞满的时候,他把那只避孕到按到女孩的下体上,看著它一点一点隐没在她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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