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对,赢面不大不小的牌。
他全神贯注地盯著那张黑桃,仿佛看穿了它就能找到某个答案似的,嘈杂声重新响起,赌场里又恢复了秩序和热闹,常靖嘉坐回他身边,赤红的眼睛盯著他手里的牌。
於是林润知道,史少诚已经走了。
在翻开底牌的一刹那,他的手指病态地抖动著,对方亮出了底牌,富尔豪斯。
他输了。
第五天,他还在输著,偶尔赢一次,在大起大落里近乎疯癫。
肖楠已经离开了,谁也没注意他是什麽时候走的,林润近乎麻木地坐在牌桌边,死死地盯著手里的牌。
只要赢一次,我就走,林润捏著那张梅花,不知第几次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只要再赢一次。
底牌翻开,他再一次输了。
筹码被收走,林润深吸一口气,并没有离开牌桌的意思,对方却突然站起身来,离开了。
有些人永远懂得何时该收手,怎样才能适可而止,然而这样的人,往往也都不再年轻。
林润发狠地揉揉眼睛,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对面已经坐了一个人,而在看清那人的面目後,林润在惊诧里,连心脏都几乎停止跳动了。
昨天上午跑到很远的地方去,陪一个阿姨聊了一上午的天,回来以後就高烧不退。
被同学嘲笑说,头一次见到说话都能累生病的人……
b碎了。
欲望悬崖26
史少诚看著他,气质沈稳得并不像一个二十四岁的年轻人,低声说道,“我和你赌一把。”
林润盯著他,没有说话,史少诚又说,“不赌钱。”
“那赌什麽?”
“如果我赢了,你一辈子不能再进赌场。”
林润按了按额头,连日不休不眠,头脑已经完全没办法正常运作。他强打起精神来,不动声色地看著史少诚,“那我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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