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只是笑了笑。
向天将镣铐丢进垃圾桶,光著身子走到衣柜面前。他比一般人健壮些,衣柜里的衣物都显得有些小,有弹性的内衣穿著也不舒服,但他不是挑剔的人。
“我今天没来得及给你买衣服,明天再去帮你买几套回来,你喜欢什麽类型的款式?”邵青在床上说。
向天没有回应,径直跑进了浴室。他在浴室呆了挺久,回到卧室後,邵青又跑了去。
邵青回来的时候,说:“你打碎了洗手台上的镜子。”玻璃从中间呈现放射状散开,洗手台上掉落不少碎块,他不用想也知道镜子被怎麽对待。
年轻人仍旧没有回应,静静靠躺在床上原来的位置,没有开灯,不知在思考些什麽。
在思考就是好事,能让这个人安安静静不去找别人的麻烦,把自己搞的四面楚歌,那麽打碎镜子也算不上什麽坏事。
邵青的手已经伸到灯台上,想了想,还是作罢了。他取下浴袍,躺了下来。
他稍微打了个瞌睡,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床的另一边,那个年轻的男人保持昨夜的姿势,似乎一宿没睡。
透过早晨的阳光,邵青终於可以好好打量他。睁著的双眼蕴含怒火,脸庞刀削般刚毅冰冷,露出被子的肌肉充满力量,皮肤是古铜色的,短短的黑发有些散乱,有一丝挡在了眼睛前面,本人跟没看到似的。
邵青的手颤了颤,想帮那人拨开那几根发丝。
这麽做一定会惹来一枚老拳,邵青遗憾地用另一只手安抚颤动的手,告诉它,不著急。
他安静地下床,穿戴整齐,然後下楼做早餐,顺带出了趟门。搬来一条小桌到花园里,然後是椅子,将精心烹制的早点一一端放到小桌上。邵青坐了下来,抖开今天的时事报纸。忽然,别墅的门被很粗鲁地打开了,发出“!”的声音。
向天风风火火跑了出来,面色冷峻,模样活像要去找人干架,严肃而且狰狞。
“早安,向天。”邵青喊道,“来吃早餐,有你喜欢吃的豆浆和灌汤肉包。”
那人没理他,径直走到大门前。
“我不建议你这麽冲动,你还在受罚,现在的你不能在邵帮露面,这样做对你以後重新打拼不利。”邵青继续喊道,“我觉得你最好先安份几天,让脑子多冷静下。”昨晚上一晚上不睡地思考,对这个暴戾惯了的人来说,显然不够。
这只自傲、不知收敛为何物的孤鹰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身面向花丛里的男人,表情冷冷的。他的双拳攥得死紧。
“邵帮上下现在都知道你是我的所有物,所以别给我惹麻烦,?”
向天往餐桌的方向走去,直接踏在植物上,踩一地散落的花瓣。一向亲自照顾花园的邵青心疼地看著自己精心培育的好品种,感觉自己的心和那些花儿一样,被残忍地践踏了。
“你就不能走鹅暖石路吗?好吧,我的意思是……这里以後就是你的家,你该注重些。”
这家夥的气势都锋芒不敛地像个锥子。
“我是你的所有物?”向天一字一顿,“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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