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有何种嫌疑,礼貌总是最受欢迎的,塞西尔的绅士风度令他没受到什麽严格的审问,从审问他的那位性感女警和煦的笑容来看,或许当自己释放後,还可以邀请这位美丽的女性和自己交个朋友。
塞西尔来的时候就已经是黄昏,现下看来必须在这儿呆上一晚上了。拘留室,他没有被拷上手铐,只是坐在椅子上,那些穿制服的家夥换班了,便将大灯拉掉,夜晚值班的人总是很少,留几个小灯足够。
今天晚上可够狼狈的──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来的时候,一夜未眠的塞西尔想。
他睡不著,他有洁癖,很严重,拘留室里不算干太干净、丝毫不舒适的环境让他闭不上眼睛,塞西尔甚至不想坐在那椅子上,但是站著太浪费体力。
幸好这罪只遭受一晚上,卡特领著布兰登早早就来了,布兰登的严词历色,加上塞西尔的温文儒雅以及他只是有点儿嫌疑的身份,让警局的人很快放了他。
“很抱歉,克劳利,让你受罪了。”从警局出来,布兰登拍著年轻人的肩膀,他很自责,这一系列的怪事情都指向他的《r》,这让这位老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没事,拘留室很凉快,没您想的那麽糟糕。”塞西尔笑著说,同时给了卡特一个“你放心”的眼神。
“我们得马上赶到老教授那儿去,波文说还没有出现任何那家夥的消息,或许现在去还来得及。”卡特说,他一点儿也不想再耽误时间。
“老教授?”布兰登奇怪得看著他们,但识相地没有问,塞西尔体贴得为他解释,卡特在一旁连使眼色,叫他少说点儿,塞西尔装作没看见。
“这样……”布兰登因为听到又出两条人命而显得很悲伤,他显得被打击得很严重,“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去吗?”他希望自己能多帮点忙。
“你?你去也不能干什麽。”
“当然可以啊。”
塞西尔的同意和卡特的反对同时出口,卡特瞪著眼睛,不明白为什麽要让这麽一个碍事的老头子跟来,塞西尔说:“布兰登先生的管家艾伯特可是一位了不得的老先生,他能立即为我们办好上飞机的手续。”
“飞机?”
“是的,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位老教授人在芝加哥。”
卡特确实不知道,他讨厌看那些玩意儿,所以见塞西尔看得仔细,自己就没放在心上了,倒没想到这位老教授身处地居然这麽远,卡特摸摸鼻子,沈默了。
布兰登很高兴自己很帮上忙,立即让管家艾伯特办理登机手续,最近一个小时内就有一趟到芝加哥的飞机,艾伯特效率地定了头等舱,上了飞机,头等舱类似於一个小房间,有单独的厕所,有床,有椅子,总共定了两间。
卡特这辈子头一次坐头等舱,他可新奇极了,拽著塞西尔天南地北地聊,布兰登摆著扑克脸,明显看他很不顺眼。
“别老拉著我说些乱七八糟的,还不如想想等会儿怎麽跟那老教授说明事情吧。”塞西尔不耐烦了,这家夥一好奇起来,简直就跟乡下来的问题儿童似的。
“还能怎麽说,不行只有用强的,我们可是保护他。”卡特快人快语,遭受到一个白眼後,他忽然问:“第六个人是怎麽死的?我忘了。”
“被飞机碾死的。”布兰登插话道,他皱著眉。
真不明白这老家夥有什麽烦心事能时刻皱著眉。卡特心想。
“碾死的?不会等到我们下车,刚好就看见那家夥死在飞机下吧。”他开玩笑说。
“也不是不可能。”塞西尔说,经过昨天的事情,他已经相信,“巧合是经常会发生的”这件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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