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等到他睡熟,才偷偷溜进主卧室,摸上了床。
“你为什麽总爱往我床上睡?你不是有房间吗?”大清早就看到旁边睡著一只进化不完全的猩猩,清晨初清醒的愉悦都被破坏了。塞西尔踢了对方一脚,然後将被褥盖在毫无反应的卡特脸上。
那家夥因为空气不通而被憋醒,他红著脸喘著气对著塞西尔大叫:“嘿,你这样会害死我的!我指不定会因为缺少空气而休克!以後别用这种危险的方法叫人起床行吗?”
“只要你不往我床上睡。”塞西尔瞪了他一眼,转身出去。
“你的床这麽大,多睡两个我也不挤,别那麽小气。”卡特嘟哝著,晃晃脑袋来到客厅,进厨房之前随意地瞄了眼昨晚塞西尔提回来的挎包。“塞西尔,你昨晚提了什麽东旭回来?”他随口问。
“什麽?”塞西尔迟钝地想起自己带来的东西,在洗手间大声响应,“是《r》的原稿,你看一下对案件有没有帮助。”
“原稿跟实体版本不同吗?”卡特嘀嘀咕咕著。他有点饿,但又想起厨房还没修好,他只弄坏了灶台和几个碗,塞西尔那家夥却要将厨房的东西都拆掉装新。有钱人的思维真是难以理解。卡特想。
他翻开那挎包,里面是一堆纸,卡特粗鲁地掏出来,他皱起了眉。
“应该有一点儿不同吧。”塞西尔已经洗漱,正从他身边经过坐到沙发上。
“是布兰登老头亲自写的吗?”
“应该是的,有什麽不对吗?”
“那老头变态吗?竟然用血写作。”卡特鼻子凑近纸张闻了闻,一副很恶心的样子。“而且还都是些奇怪的字,这是他自创的咒语吗?”
“这是中文,以你的智商看不懂也是应该的。”塞西尔往纸上瞄了瞄,“我没看到哪里有血。”纸上除了黑色的字迹,其他地方都是白色,布兰登保存的很好,没有让纸张沾上任何污秽。
卡特不高兴地哼了一声,抽出最上面一张,递给他,“你没看见字都是暗红色的吗?”
塞西尔左看右看,那字怎麽看都是黑色的。
“不,字是黑色的。”他肯定地说,“你是不是最近太紧张,出现幻觉了?”
“不可能。”卡特使劲揉了揉眼睛,那些字还是暗红色,并且散发著恶臭,他难以忍受地将纸全部塞进挎包里,“不可能是幻觉,你看我像是很紧张的样子吗?”
“确实不像,或许你是色盲。”塞西尔说。
“我妈、我老妈可从告诉过我有这种毛病。”卡特厌恶地看著塞西尔手上的纸,仿佛那是一个什麽垃圾一样,“你没闻到那上面一股……一股臭味吗?”
塞西尔狐疑地嗅了嗅,摇头,“只有一股墨香,很显然布兰登老先生使用的是高等墨汁。”
“你的眼睛鼻子出问题了。”卡特肯定的说,虽然不明白为什麽塞西尔突然就有毛病了。
“我认为是你有问题才对,这些纸和字毫无一样,而且就算是暗红色你也不能断定是血,或许你该休息一下。”
“我昨晚睡得很好,没精神的是你。身为刑警不会认不出血和红墨汁,你这是侮辱我。”卡特很疑惑,他看到的确实是暗红色的字体,以及一股淡淡的臭味,那臭味有点儿像什麽,他感觉有东西可以形容,却想不起来。
“是吗?难道你撞鬼了?”塞西尔走上书房,拿来一个数码相机,啪嚓啪嚓按了几下快门,很快,照片从相机下滑了出来,“听说相机能拍下一切肉眼看到看不到的景象,我母亲从一本灵异小说上看来的,虽然是无稽之谈,我还是照著做一下,以戳破你卑劣的谎言……”照片里是白色的纸,深红色的字,塞西尔的话无疾而终,脸色有点儿苍白,他仔细看著照片,又看看那些原稿,两者上的字迹颜色明显不一样。
“这相机的曝光大概坏了。”塞西尔不信邪,他调整了一下,又连拍几张,纸上的字迹还是一样,幽幽的暗红色,他难以置信地瞪著那些照片。
“这下看得出我不是在开玩笑了吧。”卡特捏著一张照片,那上面弯曲的字体散发著妖异的颜色,他心里一动,“那些案件发生的都很古怪,甚至第六个老教授是因为自己发疯跑到飞机跑道上而死,这些命案若是某个人密谋所做,那实在很难以置信,或许……会不会是有我们看不到的……幽魂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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