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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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任何东西都脏……你们女人都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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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有个好少年,他穿过尘世的喧嚣与阻碍,来到她面前,紧紧握住她的手,不言不语,保持他一贯的沉稳与冷淡,但是她唯一能懂他的只能通过他瞳孔里的几分宠溺几分坚定看到他整个人对与她的感情。

        他是陈煦詺。

        那个在她还算小时活在她心里记忆力甚至现在还出现在她梦里的好少年,他不像现在一样穿着职业而黑漆漆衬着他冷峻气息的黑西装,他像是在岁月时光中辗转的旋转木马,摇身一变穿着那年那个学校的洁白校服,那样朝气,就算冷着脸她有时候还能知道他是笑着的。

        然后起风了,梦境里一片空白,少年也一样纯白,他伸出手去拥抱她,给了她温暖。

        季玄雅盯着床上睡得深沉的孝媛,黑着脸将她踢到床底下的被子捞起来,动作略带生硬的给她盖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掖好被角,等到完工的时候,孝媛几乎可以说被裹得和粽子差不多。

        看着又想了一会儿,觉得不对,又伸手去折腾了一下围着她脖子那一坨被子,心里还想着:这样不会热吧,要不开空调给这女人裹棉被。

        孝媛忽然翻了一个身,冷不丁把季玄雅吓了一跳,他整个人便下意识往地上坐,像个被大人发现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还往一旁缩缩脑袋。

        他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啊……,真是折寿了。

        知道孝媛只是翻身向他这边,他呼了口气,但是却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不起来了。

        他凝着她熟睡的容颜,看了很久,脑袋热热的在心里嘟囔了句:什么嘛,怎么跟个小狗一样。

        挠挠脑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伸出食指慢慢放在她鼻息处,感觉到温温热热的呼吸,他吞了吞口水,轻声说道:“真的是活的。”

        也许这句话很白痴,但是他偏偏不安时就在晚上做这样的事,他不想一觉醒来发现是个梦,好玩的玩具原来是梦,原来还是自己一个人,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每次这样的确认,让他莫名有种安全感。

        庄孝媛看起来的确像个身子单薄的小孩子,他因为那一桶水浇上去她的默不作声回房,他在床上辗转难眠,他甚至想到庄孝媛就是个不禁折腾的玩具,害怕一桶水就把她给病折了。

        害怕是梦,所以他来了,但发现原来小狗样的笨女人还活着,算是开心了。

        小心关上门,蹦达蹦达回房。

        再次从一个缠绵的吻中喘息过来,看着李瑶将脸埋入自己的怀抱,他思绪有点恍惚,想到了那个庄孝媛。

        意识中她从来就不是个会主动的女人,说不清是个什么样的人,总之对方不主动她就好像雕塑一样立在那里。

        拥抱也需要人强制性拉入怀中,接吻又需要等她脑袋当机趁虚而入,思来想去,他觉得这个世界上除了一个人,没有人可以总是拿得出那样的气势强制性的对她——那个人便是陈煦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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