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涛点了点头,很快又和方童童争论起了巧克力本来是白色还是黑色的问题,两个人争得面红耳赤,我不得不提醒方童童,“童童,你让着点小涛,那么大嗓门,还让不让人家发表意见啦?”
方童童好像没听见一样,俩人继续跟那儿嚷嚷。
眼看已经十点多了,我惦记着嘎嘎还没有吃饭,于是提议各自都早点回家,“童童,你送小涛吧,我一个人打车走。”
“别,别,我自己坐车走,还是送你吧,现在天黑得早,天气又冷。”小涛说。
“不用,这儿离我家特别近,我打车十块钱就到家了。”我穿好了外套,拎着背包向外走去,在门口,我嘱咐方童童,“童童,你慢点开车,你们俩在车上别再争论了啊,安全第一。”
方童童不耐烦地答应着,一头钻进了汽车,随后,小涛也上了车,关上车门之前他伸出手来跟我告别,“再见,王陆。”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是我看起来比较年轻?还是他习惯这样称呼别人?为什么他没有跟我说“再见,王陆姐姐”?难道我看起来不像?
我并没有打车,一个人溜达着往家的方向走去。
这个季节,我说不清楚是算深秋还是算初冬,但夜晚的感觉已经非常寒冷,能够嗅到霜冻的气息,还有露水,走在草地上的时候一会儿就踩湿了鞋,很不舒服。但我仍然喜欢这个季节的空气,脸上又凉又新鲜,鼻子尖冻得红红的,我喜欢这种感觉,我认为这是年轻的爱情的感觉。
从来没有仔细问过自己真正渴望的究竟是一种稳定的生活还是一场能够让自己重新燃烧起来的爱情。在黑夜里行走的时间越长,内心对一个安稳的家的企盼就更加真实起来,走到家门口已经快到午夜了,我暗自高兴,终于我清楚了自己在情感上求索的目标。
嘎嘎依旧孤独地趴在门口的地方巴望着我回来,每当我晚上在外面吃饭,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想起嘎嘎心里都感到愧疚,有时候我想,在我众多的朋友中间有谁真的是心无杂念真诚地待我?只有嘎嘎,它时常传递给我一种错觉,就是它是为我而生的。
(bp;我换下了衣服直奔厨房,给嘎嘎煮了一点玉米和青菜,然后我走到电话前准备给萧雪打一个电话,刚刚拿起来,我忽然听到了急促地敲门声,正在吃饭的嘎嘎警觉地扬起了脖子,看着门口的方向。
我有些诧异,这么晚谁会来我家呢?不由得又想到那次被抢劫的经历,开始害怕起来。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趴在门镜里向外看。楼道的灯灭了,黑糊糊的一片。
“谁?”我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王陆姐,是我。”萧雪的声音。
我连忙将门打开,她走进来的时候我正给她往外拿拖鞋,当我把拖鞋放到地上再抬起头看到她的脸,我惊呆了。
萧雪的脸又红又肿,嘴唇已经破了,肿得很厉害,没有被擦掉的血迹凝固在嘴角……看到我,萧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连忙扶她在沙发上坐下来,一边替她捋着凌乱的头发一边问她到底出了什么事,然而她只是哭,一句话也不肯说。
“你说话啊萧雪,到底怎么了?遭抢劫了?”我急得抓耳挠腮,“你说萧雪,你慢慢说,别怕。”
她抬起淤血的眼皮,匆匆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一下子扑在我怀里,哭得更厉害了。
我看了看表,已经是十二点了。“你一直在隆隆公司等着?是不是吴超那个老流氓欺负你了?你跟我说。”
见她仍不说话,我给她倒了一杯水,又拿了热毛巾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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