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当初可是你死乞白赖的要跟着我的。我跟你娘说了,我身边不缺人,你还真听你娘的,跟了我十里地,要不是月儿求着我,我才不收你呢。”
“我娘说了,爷不是一般人,叫我好好跟着您,一定会有大出息的。”
“你娘说了,你娘说了我是天皇老子,你信不信。”
“信!”
“……唉”
我已经彻底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要跟让跟了,要叫也让叫了,还真挑,不是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怎么这娃这么没主见。
“那爷给换一个叫的吧。”
“好,小毛﹑毛毛﹑臭毛﹑毛蛋﹑一嘴毛,自己挑个吧。”
“……还是叫‘阿毛’吧。”
……
我们和兰樽月已经到达隋国国都益明了,但是使团却还未赶到,所以,我们就只能在益明以游者的身份多呆几日。兰氏兄弟自然是去处理他们的国家大事,而我带着两个亲亲和一个新收的跟班,再加上一头成妖的老驴在街上观光,现在,看的累了,正在茶寮里歇着。
四个人喝着茶,其中一个是被我勒令坐下的,因为,据他娘说,怎么有点骂人的感觉,呃,不管,据他娘说,主人坐着,下人就得站着伺候,唉,老脑筋要改一改啦。而老白呢,还是用着那个大钵,正喝着茶。
兰国和延国靠山,故而衣着建筑都与木不分。而隋国邻水,大江大流都较多汇集与此,故民俗风气都透着一股水润,人都长得精致清巧。服饰也多以浅薄滑腻﹑遇风轻扬的材质,鳞次栉比的房屋倒是有着江南园林的风格。处处溢着水气,人人散着柔情。
暖暖的阳光烘得身子扬扬的合着热气儿,熏了香气的新衣软滑的贴着皮肤,听着细柔的叫卖声,街道的花香和食物的味道混为一体,却不叫人腻味儿,嘬着那么一丝清甜。我闭了眼,靠着狼魄宽阔的胸膛,和他扣着十指。怀里抱着休寐的月牙儿,偶然一阵风起,他鬓角的细丝逗了我的脸,痒痒的,我心情愉悦的在他发上落下一吻。
可是,这样温馨的一幕为什么会有这么不协调的声音。
“放我走,救命啊,救命啊……”
“叫什么,本侯爷看上你了是你的福气,来人,给我抓严实了”
“侯爷,侯爷,求你了,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我皱了皱眉,俗,又是哪家有钱有势的强抢民女了,真是,娘的,要抢去别处,不要扰人清梦。
我砸了两下嘴,告诉自己没听见,没听见……
但是,我没听见,有人听见了呀。
“嗯,飞……”,早就被吵醒的可人儿湿润着大眼,欲言又止。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可是,我喜欢看戏是一回事,管别人的闲事是另一回事。这看戏它图的是个乐子,可是,这管闲事惹得那是麻烦。我可不想惹了一身骚。
“别看,别看,我们去其他地方玩玩吧。走,走,走,走人啦,阿毛,拉上老白,我们走了。”,拉着两人就走,阿毛也乖乖的牵了老白,月牙儿似还想说什么,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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