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够流氓了。现在倒好,要把别人吃干抹净了才能查清身份,这要是认对也就算了,要是认错了……唉,悠悠苍天,此何人哉?我也不是那贤者圣人,□之欢倒不是排斥,不过,来人相貌周正也就罢了,这要是生得粗制滥造的,我找谁来给我蒙眼啊!
所以,小信啊,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接下来的几天,兰樽月嘱咐了使团回国后对兰王的告词,留了高忠凯﹑寇峰﹑赵燕妮三人同行,想必这三人都是他的心腹了。接下来我们则是私下找了个落脚的地儿,严严实实的隐住了身份。然后,我们就去了一个……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我一直想去的地方。
没错!各位看官!那个地方就是……
妓院!
救月牙儿那回,是不能算的,因为那次我是为救人而去,根本连妓院里的一根毛都没有看清,而且当时又有那么刺激的画面,自然是想快快离开,但是,这次,呵呵,呵呵,呵呵。
“哟,几位爷,看着面生啊。”,一个三十左右风韵幽然的少妇,略施薄粉,鹅蛋脸儿俏身姿,除却眼角的几条细纹,也可算作一个知情识趣的可人。
“我们几个途经行商初到贵宝地,只来寻个乐子,姐姐这儿是没人了吗?怎让花魁自己来待客了?”,故意惊讶的问道,惹得少妇咯咯得假情骂,“公子模样儿俊,这嘴也涂了蜜来,但只怕好音形貌鄙陋,这花魁,是没这个福份了,呵呵。”
“哦,原来是好音姐姐,姐姐倒是过谦了,若姐姐这般天资要说是鄙陋了,这世间恐只怕是没人了。”
“呵呵,公子此言,好音自是受不起,怕是待会儿公子见了我们真正的花魁,就会把好音瘪到一边去了。”,说着,径自绞了手帕,做出一副失望委屈的模样。
“哦?我等还未说来见花魁,好音姐姐怎就知道我们能见到呢?”
“呵呵,公子你真就不知了,今日是我们‘风南楼’的花魁夭桃公子的寿辰,他还要亲自当众献艺,今天这排场您可是都见着了。”,说着手一指,我才细细看来。
风南楼本就设置巧妙,内里分为三层,大堂一层,招呼些普通客人,故而只有序的摆了些桌椅板凳,但是,家什也并非是什么廉价货色,竟都是上品的黄花梨。再加上红木雕花窗棂﹑翠珠隔帘﹑妃色双面绣屏风,便在一楼也是贵宾级享受,可就更别提这二三楼了。
要说那二楼是给巨贾富豪使的,三楼则是皇亲国戚了,而从三楼隐隐传来的竟是珍贵十足的紫檀木的香味,呵呵,可想而知了。而且,二三楼竞临时搭起了小隔间,颇似现代剧院看戏时的包厢。呵呵,倒是新巧啊!
此刻,风南楼都挂着红绸花球,点着赤色寿灯,喜气洋洋的。而楼内早就是人声鼎沸了,一楼挤挤攘攘,竟是再也腾不出个坐儿。
“唉,这可怎么说的,现在这儿也搁不出坐儿了,倒让几位怠慢了,实在是今天这楼上楼下的都给预先订下了,公子这要早来……唉,哪怕是一天也成,这地方倒还是可以空出的。苦了几位了,好音在这儿给您几位赔不是了。”,深深的一鞠躬,呵呵,果然是个八面玲珑的女子。
“唉,既是如此,我等也是开不了这个眼界了……”,就在这时,有个小厮在少妇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少妇听完,眉眼舒展,竟是冲着我晃了晃罗帕。
“呵呵,今儿公子真是运气,可下有位客来不了了,倒是在二楼的隔间里空出一间,您看您要是……”,不等她说完,我从怀里掏出一张五千两银票一甩。呵呵,我当然知道会有空座.
“呵呵,姐姐,带路吧!”
同来的人对我的阔绰很是惊讶,但也没人多语.
好音眼上一亮,“小邓子,还不快带几位爷上去。”,她银票往怀里一收,眼儿口儿魅着笑,却没有忘形,罗帕一挥,道了声还得伺候其他人便走了。等在二楼的隔间里落座,这妓院六人行也便开了幕了。
要说这回一起来的还有兰樽月﹑花疏影﹑兰络秋﹑狼魄﹑月牙儿,之前除兰樽月外其他人是并不知道我们要来此的。等到了地方,一个个的都变了色,但是花疏影却是喜形于色,只嚷着以前就想来这种地方看看,今儿可总算见着了。而脸色最差的就属兰络秋了,从进门开始,他就寒了脸铁了心了,气得是一脸紫黑,出门抹了深海淤泥做面膜吧。兰樽月还是一副潇洒风流的俊样儿,撩得人小姑娘几个红了脸,花疏影没心没肺,失了常人的念想,狼魄虽不说,但是也看出有几分不喜,而月牙儿却是一言不发,惨白着脸,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悦的惧事。我左右拉着两人坐下,双掌熨贴着两人的温度,月牙儿朝我靠了靠,适才的颤栗才算止住了。之所以会带他们来也是怕他们多做想法,误会了什么,不想竟让他们颤心了。
其实,从我们一群人刚进来开始,就颇得内堂的一些注意,毕竟这样俊俏模样的人不是天天都能看到的,还一次就来六个,更是风格各异,平分秋色,这样确实让大厅静了一把。
直到有人大喊了一声,“夭桃公子见客~~”。
待我着眼细看,一人从翠珠帘儿后挪动了身姿,粉嫩玉指轻轻一拨,之后便是……
见了来人长相,我不得不说,果然是……惊为天人!
我那一世要有美人可与之相提并论,便要属那倾城倾国的陈圆圆了,而且……好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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