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事,公子说罢,若是我办的到的一定会去做。”,身子仍在我怀中,低低的说着,只有两人才听的见,我附唇过去将计划的始末道了个清楚明白。木尘听到最后,也不免笑了起来。
这时,砰的一声,门竟然应声而飞,一个怒气冲冲的男子红着一双眼,看到我怀中的木尘却怒气更胜,只破风一掌,就直冲我天灵盖而来。
“喂,你怎么一来就要杀人啊,我就算是长得难看,也不能抹杀我存在的价值啊,我娘把我生下来养的白白胖胖可不是让你杀着玩儿的。”,侃笑着,也略微看出了些端倪。
“敢碰我的人,该死!”,冷峻的毫无情感的声音,仿若他人的性命于己来说,竟连一桌一椅都不如,而且,我现在的样貌是个少年哎,刚才那一掌显然一点都不留情。
“噗,反正事儿就是这样啦,你就上点心吧,这事儿就靠你了,兄弟,你……”,暧昧的在他们中间瞟来瞟去,“……你自己的事儿就自己看着办吧,哦,还有,你也是男人,也知道最好不要挑战男人的底线。”,说了声告辞,我马上就窗遁了。刚才木尘明知外面有人,竟还和我亲热相加,表情却没有一点淫意,可见,只是做给别人看的。唉,怎么这个世界就没有异性恋了吗?
而白翼飞不想知道的事实真相是,木尘知道白翼飞是个怕麻烦的人,这才是他没有问自己为什么在这儿的原因。本来木尘是从“千耳”部江东去那里得令要查隋国的一个叫“钺钩”的地下情报部门,其实,隋兰两国的情报业并无利益冲突,哪知隋国的“钺钩”竟将手插到了其他国家,包括兰国,虽不是什么十分重要的机密,但总会让同行有些注意。密园就派了木尘两兄弟来查访,哪知一查就查到了这个“风南楼”。为了更好的收集消息,木尘使了些手段就进去了,不仅做了花魁,还和一个人的关系不清不楚起来。
唉,情之一事,又岂是人力可为的!
木尘不想害了自己,也害了那人,于是,便趁着这个机会想让他对自己死了心,故而之前就已经认出了白翼飞,才临时想了一招闺中密谈会情郎,因为他知道,那人随时都派人注意自己的动向。
木尘望了一眼想要在自己身上烧出洞来的人,“屏山,你别看了,你也见着了,我已经心有所属,我们就不要再纠缠不清了。”
曲屏山稍敛了怒容,“心有所属?呵呵,笑话,刚才那个分明只是一个连毛都没与长齐的小鬼!不过,刚才那人的一席话却是为着你说的吗?你们真的认识?什么时候的事?来之前还是来之后?你们有没有做过什么?说!”,白翼飞慷慨陈词时,曲屏山却也暗中看到了,要问这曲屏山是谁?
他便是这风南楼幕后的主子。
木尘叹气,说了声你走吧,我累了。
曲屏山不再多语,兀自离去了。
……
“光”宗耀祖
今儿一清早,我就在隋国第一酒楼里挑了个最隐蔽的角落做活蹲着了,此时此刻,我的心情有点激动、有的紧张、有点兴奋、有点雀跃,哈哈,快来了快来了,真是举头三尺有神明,低头一看人民币!
“呃,飞,你可不可以别蹲在桌子底下,这样……呃,有点……太引人注目了。”,月牙儿想了好半天的用词,真搞不懂飞,一大早把一群人牵到这里,说什么有好戏要看,然后就自己钻桌子底下去了,硬说什么这是全楼最好藏身的地方,别人都看不见。问他为什么要藏起来,他却回答光明正大的偷窥太没水平。
“哎?很引人注意吗?不应该啊,怎么会呢”,一般不是都有人藏在桌子底下就没人发现了吗?
是啊!但是,白翼飞忽略了一个问题,若有人因此而没被发现,那也是因为有一块偌大的桌布挡着,而他,是在一张纯的、没有杂质的、更没有覆盖物的桌子底下,最伟大的是,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注意到。
兰络秋第二十七次踢了桌下的人一把,“白翼飞,你快出来,丢死人了,和你出来两次都没有好事,快给我出来!又没东西给你挡着,你当这儿所有人都是瞎子呢。”
兰络秋一席话让我茅塞顿开,啊!这不是没有桌布嘛!我呵笑着钻出来,拍拍衣裳,坐在狼魄和月牙儿中间,赞赏的夸着兰络秋,“兰弟弟,人才啊,这个问题你都看出来了。”
众人一看白翼飞的表情不像是戏谑,倒是出自真心,更觉得可笑,这人平时聪慧难挡,却总是在一些常识琐事上犯了糊涂,真不知到底该说他什么好。
兰络秋垮下一副脸来,“别说了,我嫌丢人。”
我不明白,还有人不爱听好听的实话,“兰弟弟,你就不要谦虚了,我真的是很难得夸一次别人的。不过,怎么一开始没人告诉我呢?还让我蹲了这么久。”
兰络秋嘴角一搐,转过头对兰樽月说,“三哥,我可不可以一剑斩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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