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炽烈的□,到底是结束,还是另一种开始,告诉我,莫惜!
你的眼泪,为何而流……
歌会
我,莫惜,躺在淫靡的气味中,懒散而慵闲。
想要抱满他的身子,却发现自己的躯体还是十三四的未熟,一手揽在他的腰间,君莫惜侧躺着身子,我抚摸着他胸口黑色的凤翎纹,苦闷的憋着嘴。
“怎么了?”,他的指尖在我的唇上描绘着线条。
“我好恨啊!”,狠狠的吐出一句。
“嗯?”
“如果我恢复身体就好了,现在的身子还太小了!”
君莫惜含着笑,用膝盖在我的跨间顶揉着。
“呵呵,不小了!”
我抱紧了他的头,又是一阵狂轰乱炸。
他喃喃的低诉着,“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什么都不问,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不想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不想知道我如此发疯的理由?你……什么都不想知道吗?”
抚划着他光洁的背,我打了个哈欠,“我很笨的,又健忘,问了也记不住,当然就不想去费那个神了,但是……虽然知道你不稀罕,不过,我活着一天,胸和肩,便可给你停歇和依靠,不需要去想其他的,你只要好好休息就够了。”
“呵呵,你总是那么体贴”,他迷幻着一双眼,呆呆的看着我。然后散软了精神说道。
“我错了,你……和我终究是不同的。”
“是啊,没有生过痔疮和生过痔疮的人,区别是很大的!”
“白翼飞~~”
我翻身跳下了床,从柜子里找出一床干净的被子让君莫惜裹上,猫着腰,拍了一下自己的肩。
“呵呵,干什么?”
“请不要用肺说话,当然是背你去洗洗,咱俩现在的味道像得了狐臭一样,明天我还怎么见那满大街的帅小伙啊。”
一重物落在了背上,“我可是独占欲很强的!”
“再强也先把狐臭去了!”
“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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