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对啊!听说用这张藏宝图能找到一个宝藏。
路人乙:废话!藏宝图当然就是用来找宝藏的呀。
路人甲:呃……呵呵。我可听说了,这个宝藏是一本绝世武功的秘籍。
路人乙:哦?是吗?
路人丙:哎,不对,不对,那是一个能预知未来的宝鼎!
路人丁:错啦,错啦,是成堆的金银珠宝。
路人戊:哼,你们这些都是道听途说,我可知道,那是一颗神珠,吞了他,可以成仙的!
于是,接下来,便是路人天干地支们自己的理论支持了。
开茶铺的老头在第次承受这种类似的争论后,终于摇摇头,叹了口气,“唉,本来日子过得好好的,不知道是那个缺德的散了这些图图画画,搞得人心惶惶,呸,不得好死的缺德鬼!”
……
“啊——切——”,酒馆的二楼靠栏杆座上,我大大的打了一个喷嚏,嗦了唆鼻子,我丢了一个杏干到嘴里,嚷得整个酒楼和楼外的那条正在撒尿的狗一惊,“谁啊!背地里说我坏话,被我查出来了,小心老子阉了你,哎,要是个女的呢?嗯,值得考虑,值得考虑。”
同桌的宫离月和君莫惜嫌弃的看了我一眼,即刻收了眼,一副和我不认识的样子,我噘了噘嘴,挠着自己的脑袋。
我有那么丢人吗?
一个月前,清敛愁着人誊画了近万份的藏宝图,虽花了一些时间,但到底是齐了,于是,之后的日子便是传播了。像流感一样,未知的神秘和宝物是很容易打开市场的。于是,一个月后的今天,我带着君莫惜和宫离月踏上了寻宝的道路,连同那头在玄乐门的马棚里养了好久的老妖驴以及那个长年不刮胡子的阿毛。月牙儿身子不好,我把他留在了玄乐门里,怕他人生地不熟的,就又留下了狼魄去照应。想着这一走便可能又是些时日了,于是就想去狼魄那里开开荤,谁知刚进展到解腰带,我便连人带魂儿都给丢了出来。
于是,在狼魄的门外无声的指着苍天,等俺回来,定要做到你手软脚软心也软,然后,再娇喘盈盈的叫着,不要,不要……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哦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咦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哎?为何酒楼里的诸位都神情怪诞的看着我,这个眼神很熟悉啊,似曾相识,像是见鬼,又像是见到了疯子。
哎?为何与我同坐的两位仁兄已经移尊到邻座儿去了?何时动的身?我怎没有察觉?
阿毛呆呆的看着我,从怀里拿出一块粗布来,“爷,擦擦口水吧。”
从那块布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男人味”,我就奇怪了,大冬天的,哪来那么多的汗!眉一挑,“不用了,你还是自己留着吧,唉,不过,说来,还真是只有你有良心啊,都没有挪地方。”
阿毛,你真的很诚实!
“哦!俺是等着烤鸡上来后才想过去的,爷,你刚才笑的真的很吓人,要不要我们吃完饭后,俺去找两个道士啊,兴许这一路,您搞不好是沾上了一些脏东西,叫些人来做做法事也好啊,俺娘说了……”
“够了!你娘已经说得够多了,烤鸡来了,你可以过去了。”
“哦,那我过去了,爷,要吃就到我们那桌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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