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敢当,我叫你一声大爷,不是刚跟你说这山里或许有猎户的陷阱,让你不要乱碰东西,你就把那根线弄断了。要不是我身手还过得去,我身上的那几个窟窿都可以插花了。”
“爷,对不住。”
“哼,还有还有……哎?你们怎么出来了,屋外冷着呢,快进屋去。”,看着站在门外的人,心里有点高兴又有点心疼,是在等我吗?冰天雪地的。
人都进了屋了,我把身上扛的野味都放到了地上,开始用木枝削起了临时用的筷子。“雪已经停了,想不到,大冬天的还能弄到这些好东西。”
粗木枝一架,随身放老白那里的小锅一挂,煮了雪水,放了各种山菜,加了香料。还有两只山鸡,清理干净,肚里也塞上了山菜,细细的调理一番,味道也出来了。再把做为干粮的馒头一烤,齐活儿!
“呵呵,若不是跟着翼飞来,怕是吃不到这山间至真的野味了,倒也是情趣啊。”,君莫惜嗅了嗅味道,颇为赞赏的说。那低头的样子有几分娇媚,又有一丝柔情。
宫离月虽不做声,但那样的冷艳只直视火焰的神情,却让我把那四个字脱口而出了。
“秀色可餐啊!”
“爷,什么意思啊!”
“嘶——阿毛,没事儿呢,就多读点书,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知道了吗?啊。”
“哦!”
屋内暖暖的,香香的,人的心里也忽而变得满满的。
正当我们吃的开心时,门外忽然有了动静,门突地被推开,夹着一阵冷风。来人从头到脚都裹了个严实,朝着我们的方向垮了两步,却是定了下来,惊讶的一声呼唤,声音里有点悲伤,又有点气恼。
“君莫惜!”
莫惜倒懒懒的抬起了头,还是那副睥睨的神色,刚才那暖意的样子已经消失了。
“阁下是谁!”
来人揭开了连衣的后帽,露出了一张苍老之中仍带着几分傲气和灵俊的脸。呵呵,这个人,可是让我尝过生不如死滋味的人啊!
原足梦!
洗浴
原足梦惊讶的看了看君莫惜,忽而又像是才看见我一样,眼神像在打量一头要出卖的牲口,“你和他……在一起了?”
看着我,问得却是君莫惜,那个表情实在是……呃啊,是可忍孰不可忍!
“哎,你个外焦里嫩的!是啊,我们两个是在一起了,怎么样,嫉妒啊!”
忽而,他的眼神变得无比的忧郁和凄婉,他的身后仍然在呼呼的刮着风,把他仍然黑亮的发吹得更乱了,更散了,一种无言的暗伤,嘴唇挪动了两下,却像是自嘲似的一笑,“是啊,嫉妒了。”
我叹了口气,起身把他身后的门关上,拉着他坐到了火堆旁,把自己的筷子递给了他,“吃吧!暖暖身子也好!”,他瞥了我一眼,倒是十分不客气的自行开动了。
饭饱之后又是一阵收拾,我们把火烧得更旺,阿毛和老白早已经鼾声如雷。飞溅的火星子啪啪的嘤鸣着,把个小木屋烘得既暖又亮,弥漫着一种木质燃烧的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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