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蓬莱无趣,应是良辰好景。
金不摇摇出无数欢情,妖凤尾尾荡点点珠玉。
樽前谈笑,酒潮满面春风,却要解一个愁字,
说无情,然是多情,苦来愁染鬓。
檀梳断了,搔头散去,香兽空驮,
君何必,几多时,口儿里离不去苦忆。
倒不如,歌一曲,心头上点点滴滴,日久好生情。
谁言花中浪荡仙,书里颜如玉,
不做神仙,但求一双人如意。”
轻轻珰珰,如缥缈天籁,带着几分愁苦,又和着难掩的多情,这女声倒把这词诠释了个尽。
怀中的人静静的听着,我却悄悄的打开了四角暗置的竹筒,从那里飞出了无数的火萤,座上的物什已经被我揭开,是一个巨大的走马灯,火折子一点,在纱幔上,在亭顶,满室的,满壁的,便都是流萤、飞火,转动的走马灯,倒在四围的纱上映照出无数的夜星来。
星空,被凝聚在了这里。
夏睿埙似乎还没有想到,竟会有这样的景象,只呆呆的看着,眼里流露的是不曾见过的神情。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来,是两个木刻的小人儿,五官衣饰虽不甚精致,到终归是用了心的。
两个小人儿足下,一个刻了个“夏”字,一个刻了个“白”字。
……
夏睿埙低头,只用拇指抚摸着两个小木人,什么都没有说,而我却分明见到了木人身上破开的水珠,我一把将他揽在怀里。
那个夜晚,好漫长……
……
昨晚夏睿埙的生辰可花了我牛鼻子力了,刚床上赖没多久,只见寿鹰、千骆“砰”的一声把门踹开,二话不说就把我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我哎哟着只挥开他们的手,“干嘛呢,干嘛呢,上刑啊,死刑犯还得缓一下呢,我又不急着去投胎。”
寿鹰急往我身上一扔衣服,“穿上,快和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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