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好像是被迫的吧。”
“是吗?那最后骑在我身上乱吼的人又是谁?嗯?”
“那什么,我去看看那冰镇杨梅好了没,唉,怎么会这么慢呢。”
我转身离去,忽略身后那人眼里的笑意。
我到现在也不能确定自己对于之前事情的记忆,但是唯一可知的便是,和这五个人的相处。或许唯一能记住的,也是最原始的记忆,便是身体的契合,那种一遍又一遍要不完的感受。还有那种初次相见时的心灵的微颤。无论是否有之前的记忆,对于我来说,都不是应该考虑的事。感觉很温暖,感觉被爱,感觉舒适,感觉自由,那便也够了。
虽然他们给我讲了五国的风俗,譬如男男结亲,甚至于生子,于这三个月中我也是亲眼见过的,我很奇怪,明明是男人,那产道怎么来。后来得知,五国男人的身体会随着之后身份而发生变化,若娶了男妻,自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若是嫁与了男夫,□破处的一刻,体内就会开始形成孕带和产道,总之就是朝着适合生育的体态发展。
我总会觉得很奇怪,所以,常常摸摸他们的肚子,那时,会有一股暖流从掌心传来,格外的让人安心。好像那里的脉动和变化,都可以感受一样,总觉得很好玩,便也就时常贴着他们。因为没有记忆,所以我很自以为伟大的安慰着这些大肚子的男人。
“放心,就算我不是孩子的父亲,我也会好好对他们的。”
自然,我必定会从血堆里找回自己的手脚胳膊,想不到,就连狼魄那样的,脾气惹急了,也是不得了的。
我低头看着荷叶碗里的酸梅汤,清粼粼的红色,那里印着我的脸,忽然想起了那个烟花绽放的夜晚,也是红色的。
酒。
花。
人。
忽然觉得,记得的,不记得的,又能怎样,只要还是自己,便终归是不变的吧。
唉,我叹出一口气来,一转身,差点就要撞到一个人了。
“钺儿?”
“白……白大哥,我……我只是想来帮你拿东西。”
“嗯,麻烦你了。”
他抬起头来,显得有点哀伤。“你不用对我那么客气的。”
“呃……”我看看他,他头一歪,避过了我的眼神,“算了,走吧。”
“白大哥,你……你怎么想我的?”身后突然爆发的声音,像是鼓足了勇气似的。
我一炸,干嘛突然问我这么原则性的问题?
“那个……你……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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