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是被天行的车撞到,脑部失忆,所以就赖进了他家?」
想想一开始自己还真是赖进去的,我点头。
又是一声哼。
「我看过你的简历,真难为以你的头脑能考上天行所在的大学,不过你现在的成绩真是强差人意;还有,你家以前住在偏僻住宅区,父母也都是薪水阶层,可自从你跟了天行,你家买了两栋楼房,还住进高级别墅,用的好像都不是你的钱。」
呃,调查的够仔细,怎么没再深入调查──那虽然不是我的钱,可都是我的财运带来的。
「天行一向只喜欢女人,而且从不会带人回家,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法子迷惑了他,反正都已经过去了,没必要再提。迄今为止,你在他那里揩的油也够你过下半辈子,做人不要太贪心,这是我这个过来人给的一点忠告。」
揩油?这话说得没什么分量,我是整个捞,一分都不留给冰山。
易沧澜摆摆手,让人将一张空白支票放到了我面前。
呵,八点档剧场正式开播了,不待他说话,我立刻举手发问。
「不用说了,你的意思我明白──只要我离开冰山……就是易天行,这张空白支票的数字任我写是不是?」
易沧澜点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再清清嗓子,我问他:「如果不写会怎样?」
易天凌的脸部抽筋,立刻换成吃了摇头丸后的反应,有点想笑,他跟小拂在一起没多久,居然把小家伙的动作学得如此神似。
易沧澜脸一沉,不知做了个什么手势,几个保镖立刻走过来,举起枪,前后左右对准我的脑袋。
凤姨连忙站起身,冲大家摆手,示意他们放枪,又对易沧澜道:「老爷,你这是做什么?一把年纪了,别动打动杀的。」
她又走到我身边劝着,「孩子,你也想开些,那种关系毕竟不能保持一辈子,天行那孩子从小冷情,不把任何人放在心上,就是对我们这些亲人也是极冷淡的,他今天对你好,说不定明天就会踢你出门,那种看人脸色的日子也不好过是不是?」
看人脸色?我偶尔会看冰山脸色,不过大部分是他看我的,所以不好过的感觉没有。
我问易沧澜:「那个……老爷子,你有心脏病吗?」
这话让他的脸立刻阴的像黑炭,回道:「没有!」
「那脑血管疾病?中风?心肌梗塞?」
「没有,都没有!我还没那么容易死,好让你进家门!」
老爷子发火了,健身球转得铃铃响,看方向似乎正瞄准我的脑门。
看来易沧澜的冷漠威严都是装出来的,稍微说些惹他生气的话,他就立刻暴走,冰山脾气不好真的很像他。
「真的没有?那我就可以放心大胆的说了,我是担心说的话不中听,把你气坏,毕竟你是冰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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