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微微喘气,嗓中火辣,咳了几声道:“是,揭过盖头,喝了交杯酒,这仪式就已结束,可以洞房了。”
纣王点头道:“既然交杯酒也喝了……”旋即竟是把浩然拦腰抱起,走向龙床,大笑道:“那便洞房罢!”
浩然被那酒气一冲,尚未回神,忽地腾空而起,思绪如云里雾里,忙挣扎道:“大王莫要开玩笑!”话未落,已被纣王重重放在床上,紧接着天子一身酒气,扑了上来,按着浩然一手,纣王膂力原本极大,浩然被按住挣脱不得,又被吻住,忙奋力推开。
“大王……等等……”浩然喘了几口气,朝龙床内侧爬去,“大王。王后现下……”
纣王看着浩然,眼中尽是掩不住的笑意,只道:“妲己不会回来了,孤答应封她为后,她亦答应孤,不会来扰了孤的新婚夜。”
纣王又调笑道:“今夜原是封她的后,洞你的房,浩然可是明白了?”
那“洞你的房”四字,即是雷公鞭威力全开,七大法宝现世,十大太古神器同绽光华,叠于一处,效果也不过如斯,万顷天雷直把浩然三魂七魄劈到九霄云外,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想仰天大喊,喷出三味真火滚滚,把这神州大地毁成焦炭方罢休,未及说句什么,纣王带着酒气的热唇又封住浩然双唇,半晌后浩然惊魂略定,呆呆凝视纣王。
纣王正色道:“你忘了孤与你心意相通,此时你也要效那矫情妃子,假意挣扎一番?”
浩然再无他法,纣王又道:“放你走自是可以,你要孤‘斜倚熏笼坐到明’?”
这话一出,浩然又好气又好笑,知再挣扎也是无用,只得索性闭上双眼,为天子宽了衣带,二人抱于一处,纣王取过羊脂油,在浩然股间抹了,浩然只觉毫无来由的一阵惊惧,旋即被纣王于背后抱住。
一时间如撕裂般胀痛,浩然冷哼一声,死死咬着锦被,俯面于枕上。纣王察觉怀中人吃痛,放慢了幅度,不作言语。又以一脚架起浩然长腿,直把整根没入其体内,浩然按捺不住,但觉麻痒难耐,便要呻吟出来。纣王鼻息沉重,直在浩然耳旁不住撩拨,二人却似在暗自相较般,谁也不吭声。
许久后,纣王呼了口气,松开握着浩然的一手,掌上已尽是湿滑。浩然赧得无以复加,忙取了丝布来手忙脚乱地擦了,纣王方缓慢抽离,带出一滩白液。
纣王又把手伸去,后者朝被里缩了缩,纣王道:“不妨,别躲。”
说毕以手指轻揉,浩然不知天子此举为何,面红耳赤,抬眼时正与殷纣目光对上。
只见纣王红着脸,正色道:“孤与妃子夜宿,若不想令其怀上……宫人便要以手指按摩,让……流出来……”话声渐低,如蚊子哼哼般。浩然大窘,别过头去,纣王遗的元精已缓慢淌出,流在布上。
纣王手劲恰到好处,按得浩然方才泄过一次的那物再次抬头,又嘲道:“没够?”
浩然忙道:“不不……你……”
纣王把布抛下床去,将浩然搂在怀里,以鼻音“嗯”了一声。说:“明日记得唤孤上早朝。”
浩然方缓缓合上双眼,那怀抱温暖,且充满安全感,那是他第一次毫无担忧的入梦。
充满了杀戮与黑烟的战场再次朝他扑来,一朵巨大的蘑菇云在城市上绽开,鲜红色恍若黄昏的血,又如地狱的火,呼啸着毁灭了道路。房屋像火柴盒般被卷起,人类惊惶的叫喊变得逐渐清晰,那是临死的慌张,与面临灾难的恐惧。又一声巨响,最后一扇门被强力踹开。哭声传到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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