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属兔子的,耳朵这么长?”
“现在不是信息时代么,再说了,我们对你的事儿不是特别关注么?”
陈劲哼了声,说:“我看你们是来看我笑话的。”然后冲方正说:“没把你那属跳蚤的表哥找来组个团?他不是天天盼着我好看么?”
方正失笑,向阳接话道:“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咱是兄弟能干那事儿吗?”
“哼,兄弟,也不知道我掉水里那事儿是谁给透露出去的?”
向阳笑,“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是我干的,那不也是为了你好吗?帮你悬崖勒马,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呐。”
“为我好?起码也得让我感觉到好吧?我怎么没一丁点儿感应呢?”
方正淡淡的说:“我怎么觉得这话林菀说更合适呢。”
陈劲一晒,酸酸的说:“我知道了,你们不是来笑话我,是来讽刺我的对吧?”
方正又问:“还记得上次我问你的问题吗?”
“当然。”
“现在有答案了吧?”
“是。”
向阳不明所以,不甘寂寞的插话进来:“你们俩说什么呢?”
没人理会他,方正接着问:“有什么感受?”
陈劲答:“妈的没什么感受,就好像咱小时候去铁道上玩,玩得正入迷呢,对面来一火车……”
向阳睁大眼睛,问:“然后呢?”
“就压过去了。”
“啊?”向阳惊讶,然后嗤笑说:“得了吧,就你这钢筋铁骨,还不得把火车给别脱轨了。”
陈劲怔了怔,喃喃的说:“是啊,两败俱伤,全体阵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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