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戏!聂琼热泪盈眶,兴奋地连连点头。
「可是,我不会解穴啊。」
下巴被钟离醉捏住左右端详,细致点评:「都是你不好,长了副勾人的脸,就不要来这种地方,一定是哪个女人欲求不满,才对你下狠招。」
狗屁,什么勾人?他是俊俏好不好!
别再说废话了,快背他回家吧,那里怎么说还有官差坐镇,要安全的多。
钟离醉还在看他,脸上犯愁。
「得先想法帮你解穴,否则时间一长,血气逆转,说不定你会变成废人。」
其实哑穴过几个时辰便会自解,可惜聂琼无法向钟离醉言明,见他磨刀霍霍,大有不解穴道,决不甘休之势,只好抬手指指嗓眼,示意他,嗓眼部位是解穴之所。
钟离醉这次还算聪明,明白了他的意思,将手掌抚在他喉咙处左捏右捏,就在他怀疑自己快要被捏死时,穴道解开了。
「咳咳,你想掐死我吗?……」
一口气堵在嗓眼处,聂琼大咳不止,钟离醉连忙抱住他,帮他拍打后背。
「我又不懂解穴那玩意,要是不用力,怎么可能解开?」
被拍打得很舒服,便懒得再跟他啰嗦,聂琼趴在他身上,只在心里暗叹命运多舛,差点出师未捷先被掐死。
「来,喝口酒暖一下。」酒葫芦递到唇边,求之不得,聂琼张嘴就是一口,钟离醉正要说话,外面传来傅千裳的声音。
「你家小狐狸找到了?」
见钟离醉立刻放下酒葫芦,走出去,聂琼气得牙根直痒,眼瞅着那酒葫芦,赌气之心立起。平时不舍得让他多喝,现在酒在眼前,不喝简直对不起自己。
体力比方才稍稍有些恢复,他勉强拿起酒葫芦,拔开葫芦嘴,仰头便饮。
梅酒香甜干润,酒气入腹,觉得不过瘾,索性一口气将剩下的都喝了下去,只觉心旌神摇,全身说不出的爽快。
钟离醉把多事的人打发走,一回到房里,便见聂琼趴在床边,满脸红潮,怀里还抱着酒葫芦,不由大惊,忙上前夺下,却发现里面已空了。
「掌柜的,这酒好甜,还有没有?我口干……」
聂琼半睁开眼看钟离醉,只觉眼前人影重叠,恍惚不清,原来自己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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