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聂琼又伸手在暗格处来回摸索,钟离醉靠上前,笑问:「你在掏岛蛋吗?不急着追诏书,在这儿折腾什么?」
聂琼手按在一面纹络凹处,「刚才小萄太心急了,没看到那份诏书上没盖玉玺之印。这里有古怪,咦,怎么按不开?」
「让我来。」
钟离醉伸手按在那纹络处,半晌,脸上露出淡笑:「小富贵,把那枚青龙玉给我。」
笨死了笨死了,这么显而易见的答案,为何他没先想到?
转过弯来,聂琼肠子都悔青了,很不甘心地将玉奉还。
钟离醉把玉放在纹络处,正好安嵌到一起,暗格侧壁滑开,一轴黄卷现了出来。
聂琼拿到手中,飞快展开,待看清后,大笑起来:「果然这才是真正的诏书,钟离,我们去前殿。」
他跑出御书房,钟离醉紧跟其上,握住了他的手。
温暖传到了聂琼手上,依旧是熟悉的酒香,只是这个人,不像平时醉时慵懒倦然,星眸闪动,似鹰立如睡,看似毫无锋芒,却随时会跃起,将猎物攫食。
不自禁抿了抿下唇,「给我一口酒。」
夜风中传来淡淡一笑:「酒喝光了,等这事完结,小富贵,我陪你喝上三天三夜。」
第九章
议政大殿前灯火通明,当前是聂璎的骁骑将士,金甲徽徽,兵戈铁马排成数列,士兵中有叫嚣声,言道聂琦惧于东宫被废,遂下毒谋害聂璎及皇上,要讨还公道,聂虞则立在朝臣之中,抚须冷笑,静观其变,那些都是他埋伏下的人,只待情势被鼓动起来后,便可以长辈的身份,在群臣面前逼聂琦认罪,罢黜东宫。
聂琦率盛天遥等人威立,神情笃定淡然,待叫嚷声稍停,方朗声对那骁骑将领道:「呼延旬,无皇命在身,驻外将领不得入京,你擅入京城,乃不忠;带兵进宫,施逼宫之举,是陷聂将军以不义,你乃阵前猛将,却糊涂至此,为人利用,做此不忠不义之事。」
字字掷地有声,皇威自盛,呼延旬久历沙场,竟有些不敢对上他的目光,脸露惭愧,暗想自己此举是否妥当。
聂虞冷笑道:「太子与宜贵妃之事事发后,皇兄便有废黜之意,并拟将皇位传于二皇子,必是殿下心怀不满,遂与外族勾结,用奇毒谋害皇上及二皇子,而今事实俱在,却仍信口雌黄,天理昭昭,只怕也容你不得,众官卿以为如何?」
众官面露疑惑,却又惧于呼延旬众将之威,不敢多言,聂琼见状,忙高声叫道:「父王绝无废黜之心,有诏书为证!」
他奔到聂琦身边,扬扬手中诏书,聂琦一愣,小声道:「我以为你又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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