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聂瑶是最后一个得知此事的人,他自然是誓死反对,可惜圣旨已下,事已成定局,在新皇登基后,他就得随赫连北上。
听到登基大典,聂琼又郁闷起来,朝议他可以找理由不参加,可新皇登基,作为即将上任的左丞相,他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的,一想到要面对文武百官,他就开始头痛。
「醉鬼,喝够了没有,你倒是想个办法!」
静夜,两人坐在王府最高的屋顶上饮酒赏月,聂琼又旧话重提。
钟离醉笑着看他,调侃:「你真不想当左丞相?那可是一人主下,万人之上的风光。」
聂琼劈手将他的酒葫芦夺过来,仰头喝了几口,突然问:「你说,如果我不是金龟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腰身一紧,被钟离醉扯进怀里,眸光灿如繁星,凝视。
「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金龟,纯纯正正,如假包换的小金龟。」
轻柔话语随亲吻一起送进聂琼口中,淡淡吻吮间,低微话语细不可闻。
「你的意思是,不管我是谁,身份如何,你都不会抛开我?」
「自然。」
「那么……不如……」
「可以……只要你喜欢……」
橘黄圆月,月华如水,将两个身影很自然的重叠在一起,吻似甘露,情如醇酒,或许初时平淡,却会慢慢浓烈,浓到将有情人融为一体,再不会分开。
文宣大殿上,文武百官肃然威立,仪式古器业已备好,只等吉时一到,史官唱诺,新皇登基大典便可开始。殿后却是另一派风光。
「左丞相不在府上?还不快去找!寻遍京城出要找回来!」聂璎军令如山。
「钟离醉也不在?你不是他的手下吗?怎么会不知道?」金荷问小萄。
「那些贴身侍卫都是怎么当的?主子失踪都不知晓!」聂瑶暴怒。
「七弟平时散懒惯了,也许比起这个位子来,他更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聂珞微笑。
见大家忙成一团,聂琦皱起眉头,手揉太阳穴。
登基大典上,左丞相居然消失无踪,他是该发怒好?还是一笑置之好?
任意妄为的七皇弟,再加上傲气自在的钟离醉。
聂琦摇头,只觉前景很不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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