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试图改变空间的波动突然消失,对面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牧羊人,他紧盯着石碑,似乎看到了一样十分古怪的事物。
“好家伙!你别急,让我想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似乎有些焦急,没了之前的那股咄咄逼人的口气。
只见他再次摸出锦囊,仿佛在仔细体会着什么,不久后忽然道:“不玩了!指令变来变去的还真以为你是统帅就了不得啊。”
宇风并虽然有注意到原本百丈的善恶台化为了只有丈余,但起初也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可发生了现在这种状况,原本只想以之阻上一阻的他倒有些不适应了。
仅仅是地法的善恶台能令一个超越了神级的牧羊人退却?
“居然连本体分神都来了,你到底是谁?”牧羊人沉声问道。
善恶台面,最顶端的六个奇异符号忽然亮了起来,给有灰纹流转的石碑覆盖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六位都来了……看来今天的任务是完不成了,老家伙可不能怪我。”他解脱了般轻轻叹了一声。而后,羊与人,鞭与锄,彻底不见了踪影,只余下苍凉的大地与略显疲惫的宇风一行人。
听到他的话,宇风猛然想起,刚才掐出法诀的刹那并没有丝毫真元的损耗。这也就是说,此善恶台,非彼善恶台,并非以外界灵力聚合而成!
再联想到牧羊人先前的话,他有了一个听起来十分荒谬的猜测:“它是本体!”
六种光芒在宇风凝视石碑的瞬间淡了,他从中看到了无数个世界,无数种生物,无数种规则。
他还看到了,两只玉质的蝴蝶,在无数个世界中来来回回,没有人能预测它们将要去哪,也没有人能知道它们为了什么而飞。
那蝶的眼睛,似乎与他的目光有着一瞬的交织。在这一瞬里,他体会到了许多,许多。
识海忽然膨胀,但阴阳鱼图镇住了一切,并使其恢复了原状,除了轻微的痛苦外并没有给宇风带去多少危险。然而膨胀却是持续的,不停地一收一缩令他陷入了昏迷,生死未卜。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中午,他所处的环境正是海梦洁一直用着的那顶带着蓝色花纹的帐篷中。
看了看,帐篷内无人,却能隐约听见一种哭泣的声音,那似乎忍着而不禁哭出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心中微痛。
宇风走出了帐篷,看见了一个看起来仿佛较以往更加瘦弱的,坐在帐篷旁,抱膝掩泣的女子。
那把被她视若珍宝的玄冰剑,被她随意地丢在一旁,上面染了一天的风尘。
她的警惕心早已在哭声中消除殆尽,并没有注意到宇风正悄然走来。
风“出卖”了宇风,她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替她挡住了寒风,不再那么冷了。
心中似有感应,海梦洁红红的眼眶下,差点被咬出血的嘴笑了。她回头,顺势一抱,紧紧地抓住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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