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我是前夫?凌昱宇觉得自己要睁开眼昏过去了:“我什么时候成了前夫了?”深沉地看着那个笑容灿烂的人儿,再看向停下来盯着他们的两个儿子,怒火冲天地拖着萧笙走向偏厅:“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前夫了,还有为什么睿睿会只有六岁?”气死他了,他气的眼痛,头痛,心也痛,全身无一不痛了,自己的爱人竟然高兴地宣布自己是前夫的消息,真当他是死的了。
“睿睿,他们在说什么啊,为什么爹地刚才说萧哥哥是我的爸爸,我不是有一个爸爸了吗,但是今天早上,爹地告诉我,萧哥哥是我的妈妈,还要我叫萧哥哥做妈咪哦,说让我和妈咪住一段时间。”“哦,你爹地真的这样对你说啊?”睿睿眼里闪过对凌昱宇幸灾乐祸的光芒“你待会去把这段话告诉你萧哥哥,他会告诉你为什么的。”哈哈,爹地,你惨了,竟然要爸爸做妈咪。
把那个满身刺的爱人拖到偏厅,按在椅子上,凌昱宇端起了下人送上来的雨前龙井猛灌起来,冷静,冷静,凌昱宇,千万要冷静,不要着了这只狐狸的道。他是故意要激怒你的。
“真是牛嚼牡丹,糟蹋了那么好的茶。”冷眼看着那个人像灌蟋蟀那样牛饮好茶,就让爱茶的他心痛了。
“明天我送十罐过来。”瞪了瞪那个冷言冷语的人,挑了个比较轻的问题:“为什么你要睿睿撒谎说他只有六岁。看他的身体发育就知道他起码有七或八岁了。”谈判的技巧,由浅入深,步步进逼。
“哦,是吗?那是我养育的好,所以睿睿才长得那么高像个八岁的小孩子。”
“你!算了,这个问题先搁着”我自会去查清楚,这家伙睁着眼睛说瞎话,还说得一脸理所当然,明眼人一眼就看出睿睿最少都有七岁以上了。“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前夫了,我不记得我曾经签过什么离婚协议书。”阴郁而愤怒的眼神直射向一脸无辜的萧笙。
“哦,根据《婚姻法》规定,因感情不合分居满两年的,可以宣布离婚。”
“哈哈哈。。。。。。。。。。”
萧笙不认为自己说了什么笑话来取悦了这个“前夫”,他不会是气疯了吧“你笑什么?”
凌昱宇终于歇住了大笑,拿起茶杯:“笙,你的法律学得不错,但是你的教授没告诉过你,这个《婚姻法》是针对一男一女的夫妻的婚姻吗?当然拉,你的确是我的‘爱妻’,但是法官似乎不知道这点的哦。”比法律知识是吧,笙,你等着投降吧。
被凌昱宇口头上吃了豆腐,萧笙不怒反笑了:“恩,你说得对,你确实不是前夫。”顿了顿“根据民法,你应该是亡夫。”
“噗。。。。。。。。。”凌昱宇口里的茶全喷了出来。
看着那只在猛咳嗽的可怜虫,萧笙玉琢般的脸上泛出抹胜利的笑容,端起一杯雨前龙井细细地品尝起来“恩,果然是好茶。”
“亡夫?我什么时候成了死亡人口?“夺过萧笙手上的茶杯一饮而尽:“你倒给我说说我是怎么成了亡夫了。”亡夫,他还真好胆。
“根据〈民法通则〉第21条,公民下落不明满四年的可被宣布死亡。在我的心中,你下落不明满七年,所以根据法律你理所当然是我的亡夫了啊。”
“下落不明?下落不明的是你吧,无声无息地让我找了你七年,到头来我还是亡夫?”凌昱宇觉得他现在气得牙都痛了。
“对我来说,相对地来讲,在我的心目中,你确实是下落不明,因为都不知道该把你放在哪,不是下落不明是什么?”萧笙转转眼珠,露齿一笑“当然拉,你现在都出现在我面前了,所以你现在死不成了,或者可以说是死而复生了,但是,既然咱们在荷兰结婚,依照荷兰的法律,前夫这个称号你还是当之无愧的。”
“前……夫?死……而……复……生?”凌昱宇深沉地看着笑的无比灿烂的人儿:“你还真当我是死的了。”一把扯过萧笙,狠狠吻住那张比鲜花还要鲜艳的小嘴,不让它再吐出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语来。
记忆中甜蜜的味道啊!凌昱宇按住那个挣扎的爱人,不让他尖利的爪子挣开来,再一次逃脱。
“你。。。。。放开我。。。。。。”开口拒绝的菱嘴却被灵活的舌头乘机而入,和自己的倔强的舌头深深纠缠直到灵魂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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