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左肩上中了一镖,上面淬了毒药,好在你躺在雪地上,寒冷减缓了你血液的流速,不至于让毒药很快流到你的心脏,否则就情况不妙了。我已经为你包扎了伤口,也为你诊断开方,早中午各用一次药,大概便无碍了。”
风子墨在床榻上勉强起身,“多谢公子。”
白衣男子看了他一眼,一旁的少年接口道:“算你福大命大,刚好碰到我师兄外出经过那里,不然你就等着被雪掩埋了也没人知道!”
“明玉——”
听到白衣男子略带警告的声音,少年立即闭上嘴,哼了一声,明亮的眼睛熠熠发光,显然是在赌气的样子。
白衣男子一笑,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额头,少年这才转怒为喜,一张可爱的脸庞显示出高兴的神色,心思单纯竟如白纸。
风子墨看着那两人的互动,心里忽然有些明白了,待白衣男子转过来之时,他才开口问道:“请问公子在救回在下的时候,有看见跟在下一起的那名男子么?”
少年道:“当然有,当时你们两人差点没把我师兄累惨了!”
听到这话的时候风子墨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里好像是松了一口气,问道:“那此刻那人在哪儿?”
“他受的伤势比你的严重多了,虽然你是中了毒镖也挺严重,但是他受的都是内伤,我看到你们的时候,你还压着他的半边身子呢,他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好的,现在还没清醒过来。”
“他此刻在哪里?能否带在下去看一下?”风子墨说着便挣扎着想要下来,少年忙上前扶住他,道:“别那么急啊,虽然他还没清醒过来,但是他现在已经没事了,不过是因为中了迷香导致内力全失,现在是身体的自我调节!”少年瞪了他一眼,神情不悦。
白衣男子的医术很是不错,喝了半旬的药,风子墨便觉得身上的伤口逐渐愈合了,精神也渐渐地好起来。
南宫博雅早在前几天便醒过来了,只是伤势严重让他不能那么快下床,整天待在床上对他这种人来说应该算是一种折磨吧。
风子墨端着一碗药进去的时候,脑海中忽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
推门进去,便看见那个原本应该好好躺在床榻上乖乖养伤的人一点儿也不乖,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的雪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会儿听到风子墨推门而入的声音便回转过身来,看见果真是他时,习惯性地想要把玩着随身带的折扇,却忘了折扇早已经在坠崖的时候便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风子墨过去将药端给他,南宫博雅微一皱眉,便接了过来,他知道只有这样他身上的伤才能好得快起来,虽然他对这种黑漆漆的液体真的没什么好感。
喝过药,南宫博雅问道:“距离落崖那日已经过了几天了?”
“快二十天了。”
“是么?”南宫博雅沉吟道:“若是没有意外,这个时候那些灾银应该已经到达青陵县了!”
风子墨看了他一眼,道:“若是那些黑衣人回头赶尽杀绝呢?”
南宫博雅笑了笑,没有回答,这时候外面传来那少年的喊声,“子墨,快点出来!”
不知为何,那少年似乎是很喜欢风子墨,从他醒来的第一天开始,便一直缠在他身边,几乎是一会儿不见便会开始找他,而且更是对着南宫博雅有着莫名的敌意。
风子墨拿过一旁的空碗,又道:“你好好休息吧,养好伤才可以早些时候离开。”说完,便走了出去,顺便带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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