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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只是摇了摇头,淡淡道:“避得过一时,避不过一世!”
现在,不止是白衣男子留在那里,就连白衣男子拜托他带着离开的明玉也留在那里,直到他们两人坐上马车之后,风子墨仍在为没有实现对白衣男子的承诺而感到抱歉,对此南宫博雅不置一词,优哉游哉地坐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这时,马车却忽然停了下来,风子墨怔了一下,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在落崖之前的记忆让他有些后怕,这样无缘无故地停下来总让他觉得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
果然,马车在外面回答道:“公子,前面的路被雪封住了,马车行不过去!”
风子墨掀开车帘,果真看见前方的路被厚厚的雪层挡住了,马车的车轮越靠近就陷得越深,到了这里,根本就没有办法继续走下去,他不由得皱起眉,转过脸去看了看南宫博雅。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视线,南宫博雅睁开眼,淡淡道:“既然过不去了,那便在这里停下吧!”
风子墨立即反对:“此刻外面的雪积得那么厚,天气这么冷,若是在这里下车,我们要怎么去到青陵县?”
“不必担心,所以的一切已经有人安排好了!”南宫博雅淡淡地说着,率先跳下车来,风子墨看着他的一些动作,无言地抿紧了唇,也跟着跳了下来。
打发了马车离开,南宫博雅举目望了望四周,脸上依旧带着伤势刚刚痊愈的苍白,但是从他的动作都可以看出,依旧没什么大碍了。
“过了这里,前方便会有人来接应了。”
听见这话,风子墨愣了一愣,南宫博雅却依旧走在前头了,他站在原地,想了一想,心中大概明白了些什么。
在他养伤的那些日子里,也许他的手下早已经来联系过他了,不然他不可能会这么悠哉悠哉地留在那里养伤的。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竟然没有一开始就离开,而是选择在那里留了些日子。
看着南宫博雅的背影,他抿紧了唇,眼神复杂地跟了上去。
就像南宫博雅所说的那样,走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果真有人那里接应他们,走近了之后风子墨才发现,接应他们的便是那个总是忠心耿耿地跟在南宫博雅身边的侍卫辛思源。
“爷!”辛思源恭敬喊了一声,视线似乎略略扫过风子墨,不知道是不是风子墨的错觉,总觉得他在看到他的时候,松了一口气。但是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风子墨便把这当成了自己的错觉。
马车什么的早已经准备好了,所以的一切也已经打点好了,南宫博雅早早地就坐上了马车休息了,再怎么说南宫博雅也是重伤初愈,再加上又走了这么一大段路,自然会感到疲惫。
风子墨朝辛思源点了点头,便同样坐上了马车。
“那些人怎么样了?”南宫博雅忽然问道。
辛思源平静答道:“已经知道那天指使那些行刺的黑衣人的主谋了,是芸莱山庄的少主子!”
顿了一下,他继续道:“也是那天晚上意图行刺爷的主谋!”
“是么?”南宫博雅沉吟着,看了看风子墨,忽然躺了下去,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将自己的脑袋枕到风子墨的腿上,低喃道:“果真很舒服!”
风子墨讶异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完全没有想要解释的样子,心里虽然感到疑惑,但最终仍是什么也没说出口。
“爷?”外面辛思源还在等待着他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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