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讨人嫌了。那我先走了,二当家。”季天为一边作无奈状,一边越过泉先下楼了。
“这人怎么这样?”季天为一走,我就朝泉抱怨道。
“你别去理他就行了,还在那边跟他罗嗦什么?”泉看着我,眼里尽是不耐烦。
啊,泉还在生气,他还没有从他父亲带来的影响中走出。我赶紧送上一个讨好的笑容,“以后不会了。”
“上来干什么?”他紧接问道。
“找蓝虞。”
“那快去吧。”说这话时我们已经到了三楼了。
“你先去忙吧。”朝他挥挥手,我走离他的视野。
这时候,聪明人都该知道别去亲近他,我虽不够聪明,但绝不笨。不过说跟着明哲保身一块进入脑子的还有安稳。他父亲对他做的事哪里是我可以安慰的,我很快把这个从未有过的想法抛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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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虞,我进来了哦。”在门外敲了几次门都不见回应,我便直接推门进去。
进屋,便见到蓝虞仰躺在地毯上,是在想什么吧。走近他,我把声音放轻,准备来个亲切的问候,却在见到蓝虞身上的惨状后,失声大叫道。
“蓝虞,是谁做的!壬吗?”
蓝虞闭着眼睛,牙齿伸出紧紧咬住下唇,他在忍痛。
蓝虞的身上覆着一件薄衬衫,看那衬衫的尺寸分明不是他的,肯定是那个壬的。未被衬衫遮住的地方是一条条鞭痕的延伸,迫不及待地拿掉衬衫,我拿着衬衫的手透过丝薄布料紧紧扣进指腹。
那是鞭痕,一条条纵横交错着,熟悉,刺眼。
我想揍人。
把蓝虞扶起来,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这伤是新舔上的,还有着粉色的湿漉,连最里面的皮都可以窥见一些。
“医药箱在哪里?”我边问蓝虞边四处寻找。
还好,医药箱就放在床头柜下面,我跑过去,拿出酒精、药膏给蓝虞简单地处理了下。
“很疼?”耳里传进蓝虞吃痛的吸气声,我连忙放轻擦药的力道。
一顿忙好,蓝虞头上已经泌出一层薄汗了,我又跑去拿毛巾给他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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