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给我选了个严格的师傅。
武术还没学几天,泉又过来问我想不想去上学。
那时我硬没忍住伸手摸他的额头,没烫啊。那怎麽又是武术又是上学的,心脏止不住地加快速度跳跃,一双眼睛闪烁著,嘴巴也不利索了。那时我哪知道,泉这一棋里,埋了多少陷阱等著我来跳。
“有新人进来了。”泉是这样说的。
对啊,现在已经是6月份了。躺了两个多月,我都没时间概念了,性奴集中营的第二季度的选拔已经结束了。
“那……怎麽……没见到……”呐呐开口,假装随意地甩甩胳膊蹬蹬脚,我边小心地瞥著泉。
“他们住在主屋那边。”主屋便是青昊组的本部,也是泉之前青昊组当家居住的地方。
他们?看来不止一个人,也就是说青昊组小不缺性奴呢,想起壬那天说要把我赶走,现在看来也不无可能。
“那我还是……性奴吗?”头抬起,我的声音也稳了些。
“你认为是就是。”泉给了我一个摸不透的答案。
什麽叫我认为是就是,难道这性奴的身份是我可以选择的?但不会这样简单吧。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考虑这个问题,却一直猜不出,而我也不敢拿去问泉。
三叉路口,侥幸与悲观同时向我招手,拉拉扯扯,迈出一半的步子总是在最後一刻缩回。也许往回跑更好,我看着回头路上熟悉的昏沉风景,是有不舒服的感觉,但至少是熟悉的,还有习惯後的那种安心,片刻的安宁还是可以得到的,那又何必去赌呢?
只是侥幸一次次把我拉走,而悲观总也在这时候露头。
胆胆怯怯,反反复复,最後总算站到分叉点上了,却再也没有前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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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堂赤也是个很难让人对他生厌的人,那是个爽朗的大男孩,其实爽朗的人也不算少,但能像他那样让人无法不喜欢就少了。
第一次见到东堂赤也是在10月的一个早上,空气里清爽的气息已经有点凉意了,那是新生入学的第一天。
肩上挂著个单肩包,我走进来日本後的第一个教室。
“啊,是美人!”导师刚把我带进来,便听到一道夸张的声音,抬眼看下去。
先入眼的是笑得晃眼的洁白牙齿,那是很可爱的小虎牙。接著才看到一身嘻哈风格衣服包裹下的颀长身材,还有一头染得耀眼的火红色头发。
我的经历虽说不简单,但那些与这单纯的大学校园完全是两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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