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p;“啊!泉!”我忙把手从他的领口里拿出,改而按住他的手,而他的手正按在我的下身。“这里是大厅!”
“我以为你不在乎。”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他被我弄得一团糟的领口,那里整齐的衣领尽是褶皱了。
脸一红,我尴尬笑道,声音也不那么利索了,“我这个程度不大,没关系的。”
“那我这样就是有关系了。”他说归说,竟还用手极有技巧地捏了我的下身一下,害我的身体当场弹跳起来。
“泉!”
“我知道的。”他松开手,眼角里尽是笑意,那样的微笑很有捉弄的意味,我引出了这个男人的恶趣味。
“这样就没关系了吧。”他把我转过身,让我双腿大开坐在他身上,好羞耻的姿势,若不是面子问题,我真想把自己的眼睛遮住。
泉一只手扣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往我胸口探去,要做的事正是我刚才对他所做的。
偷鸡不着蚀把米,真是该死。
“你好敏感。”他低沉性感的声音颤着我的脑袋,让我的脑袋指挥嘴巴哼出那些羞人的呻吟,指挥着手脚紧紧攀住他的身体。
我的身体若是琴弦,那泉就是琴师。
被阳光尽数占领的大厅里,休憩、招待客人的沙发上留下淫糜的喘息。朴质的琴弦奏出的乐章也该是朴质的,而不过是换了个华丽的琴师,奏出的乐章就变成了奢靡。
手脚慢慢虚软,身体慢慢后仰,一如琴弦弯成一道优美的幅度。
是否,堕落的幅度也如此优美。
身体慢慢后堕,后堕在这奢靡的世界,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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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没去学校的几天,教我武术的师傅给我进行强化训练,主要是体能和应变能力。虽然不明白师傅怎么忽然来这个,但这训练让我的心情好了很多。
去上学的前一天,师傅给了我一把小刀,说是防身用的,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一下侵上来。事实上,师傅不但给了我一把刀,他连枪支的使用方法也教给我了。我没有接过刀子,我很明白就算拿了我也不会用,那刀子只会是负担。
运动会结束,刚回到学校,东堂赤也就扑上来了。
“你们怎么都不来学校我还去你们家了但你们不在。”一口气说完话,东堂赤也都有些喘了。
“不想来咯。”我嘻嘻哈哈答完便走开,而蓝虞自是被东堂赤也拦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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