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话刚出来,魉就凑脑过来,“我只跟你一个人讲。”他神秘笑着,倒真的勾起我的好奇,但也勾起我的警惕心。
“你还是不要跟我讲了。”在心里嘀咕我可没有帮人保守秘密的习惯。
“放心,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离我更近了,呼出的气息似乎要把我脸上的毛细孔一个一个吹开,“我很讨厌这个地方。”他轻轻说着,声音听不出任何厌意,更没有多少起伏,一如他在集中营时的随意平淡。但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我奇异地或者说固执地认为他没骗我,正因为这份奇异或固执的认可,我回了个带上安慰性质的笑容。
“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我都想拍拍他的肩膀了,当然我没有这样做。
“呵呵……”他轻笑着,“你还是这么有趣啊。”他一下站起来,“你今天多玩会吧,魑、狂还有魅不在,不过痴是在的。你们可以好好聊聊。”
我相信他是故意这样说的,他们几个谁不知道我跟痴的关系恶着,不过我也没有拒绝。
当天晚上我并没有留在东云组,第二天便是周一了。只是我没想到没过几天,我就搬进了东云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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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也说重生
左耳右耳。黑街暗逃(1—3)
(1)
“这里好象变得很空荡了。”自言自语着,一袭淡色和服罩住一个男人。此时这个男人正靠在走廊旁的栏杆上,而他望眼过去的院子里,正飘着细细的雪花。
已经是这么冷的天气了,男人身上的衣服却单薄得很,只是在和服外面披了件同色系的外套,可在这零下十几度的天气里,这外套根本就不够。他难道不知道冷吗?难免会让人这样想,但时间长了,大家也知道这个男人天生体质跟别人不一样,不怕冷。
温和的男子———北。
抬手把被风吹到前面去的头发捋向脑后,北重新双手交叉在胸前。
自从那晚已经过了一周了。是不是热闹过,所以开始寂寞了。转过身,完美的腰带动着全身走进屋内。
说屋子,更像是一间化妆室。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摆弄这些东西,北摸着下巴想着。
那似乎是很遥远的事,那时他几岁,14岁吗?不过在那小小的电视上,看到那些化装师如同魔术般的表演后,便对化妆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可还没等他把那兴趣好好表现出来,便已经来到了这个性奴集中营了。
(bp;刚来时,他反抗过也逃跑过,但一次又一次失败了。在集中营呆了一年后,他开始怨恨,在这里的每个人都比他漂亮,而他这个一点都不漂亮的人为什么还会被抓到这里来。接下来的几年,他都在这份怨恨当中度过。到了第三年,来了一个很英俊的男孩。那个时候北已经17岁了,而那个男孩比北小多了,是北进集中营的年纪,14岁。
那个英俊的男孩,刚进集中营没多久,便让大家害怕。因为那是个疯狂男孩,大家都是进了集中营后才疯的,而那个男孩进集中营之前就疯了。
而北真正悲惨的日子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
多少人说他不怕冷,甚至有人羡慕他这样的体质。只有那些目睹过北是以怎样的代价换来这一身的体质的人,才会为北可怜几下。
那个英俊却疯狂得叫人害怕的男孩,那时看上了北。那个时候北还住在宿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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