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他不觉得这个词很讽刺吗?
“我答应你,以后绝对不会让你出任何任务,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不触犯到我的底线。”
好个干净利索的安慰。逮人,甜言蜜语,承诺,别人甚至要花上几个月几年才能完成的事,他几天就搞定了,而后两项他更是在两小时之内就完成了。我真该赞他一句:实干家。
“乖。”他继续摸我的头。
“怎么这回成乖了,不是恶心吗?”我挥开他的手,手背打上手臂的声音清脆极了,再看他的手臂,有点发红了。
“你刚才哭就因为我说你讨厌说你恶心。”他用陈述的口气问我,我说过他从来不是迟钝的人。
我看着他,不说话,嘴巴闭得紧紧的,因为我又有哭的感觉了。他说的任何话都比不上刚才那两句让人难受。
“那只是随口说说,”他用手捂住我的眼睛。“就像刚才说惩罚你,我根本就没这意思。我喜欢你都来不及了,怎么会惩罚你了。”
被捂住的眼睛一片湿热,今天若是换一个人说这话,我肯定要感动得不行,但他是泉,那个冷冷淡淡安安静静的泉。现在他一句一句不停地说着温情的话,用的是最平缓的陈述口气,他的表情最多是皱皱眉头。
当初跟凌辰分手,我们彼此都伤心难过。今天呢,他可比凌辰好多了,甜言蜜语不停地说,我的反应也比那时激烈多了。
但我觉得自己在唱独角戏。
“别哭了。”他站起来,抽出几张纸往我脸上擦去。
夺过他手里的纸巾,我一边瞪着眼睛看他一边擦脸。
擦好,我站起来,他却从后面把我扑倒。“我们不是互相喜欢的吗?”
为什么这个男人可以这么轻松地说出这些甜得可以腻死人的话,而这些甜得可以腻死人的话从他嘴里传出为什么这么让人愤怒。
“泉,你在跟我谈判吗?”
“你觉得是就是。”他这回他答得狡猾多了,我还以为他肯定会说是。
这个男人不是木讷的人,他只是残忍,也许他觉得我根本不值得他好好安慰吧。
“真麻烦。”他低哝一声,我正要反驳,我发现他正舔着我的耳朵。
“你要干什么!”我转过头大声问他。
“做你那天晚上想做的事。”他答我。“等明天早上你起来后,我们就在日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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