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无精打采地打个招呼便准备出去。
“伶,你在外边等我。”倒是魑开口叫我。
等他,有什么事吗?我想起偷听到的他跟狂的对话,眼皮一阵乱跳,没事吧。
20分钟后魑出来。
“眼睛肿肿的,昨晚被泉当家叫去了?”
我本是低头他讲话,忽然想到一事猛地抬头,却不小心直接撞到他下巴,引得魑一阵皱眉。我赶紧道歉,魑只是捂着下巴一笑,未有指责。
“魑,你能不能帮我离开这里。”
我们沿着走廊走到外面的亭子,又穿过一个院子,魑还是没有开口。
“魑?”我不解地问着他。
“我在想办法。”
大喜,我脸色一缓,嘴角跟着上扬,“那你想到什么法子没?”
“伶以前在集中营时平常一副胆子很小的样子,关键时刻又比任何人都大胆。”我不知道魑说这干什么,当然我更没有打断他的话,“现在你胆子比以前大多了,也算成长了。”
“可是这样的你并不是平淡的生活赋予你的,伶,你觉得经过性奴集中营你还能再过平淡的生活吗?”这话跟昨晚泉说的,跟刚刚魉说的何其相似。难道他们每个人都认为我离不开日本了,我不能再过普通的人生活了吗?
“没有试过怎么知道?”我抬头看着魑,我知道我脸色一定很难看,“我不要再做性奴了。”
“留在日本不代表一定要当性奴啊,我看那个泉当家对你不错,你好好跟着他,以后应该不错。”
“跟他,什么身份,性奴我不要,情人,他没当我是。”我硬声回道,把泉昨晚说的话都扔到脑后。
“以前不是,不代表现在不是,以后不是。”
这话什么意思,魑认为现在的泉是把我当情人看的吗?
“不可能。”我笑。
“我知道你在气什么?人存在的价值不是几句空话,而是更现实的东西。泉当家当日让你跟里斯特周旋,在他看来那是你最大的存在意义,但不是唯一。”
不是唯一,当然不是唯一,我还可以给他暖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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