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支支吾吾,“我不知道那个朋友是谁。”这叫什么话呢?不知道对方是谁,吃球饭啊,真被这二少爷給气死。
没人给春儿作证,他自己都含糊其辞,前言不搭后语的,说不清来龙去脉。而棒球棍上又只有他和体育器材店售货员的指纹……
可是售货员一直在店里守着,证人多多。春儿没有,春儿那个时间正在街上边跑边拦的士,送他到怀家公司的出租车司机提供的,春儿上车的时间,不足以洗脱他的嫌疑。
“我们目前的胜算只基于系春没有杀人动机。要是找到和春儿一起用餐的朋友,对他帮助会更大。”律师说,“还可以找找那天,在那条街上,有没有人记得见过系春……”
那就赶紧坦白他到底和谁一起午饭吧,怀家上下,齐齐等着春儿说出那个名字。
可惜……
春儿有他的考量,小珍珠还在吸毒,让她出来给他作证,不是要害她进局子?他没杀人,就是没杀人,早晚会水落石出的事儿。可小珍珠吸毒,那是板上钉钉,实打实的。权衡一二,春儿打定主意,不说!无论家里人和律师怎么问,就三个字,不知道。再说他确实是不知道啊。
就这么没心没肺的家伙,冲着守护在接待室的警察,眉花眼笑,“只要我没做错事,就应该没事的对吧?你们肯定会查出真相,不急!”
他不急,家里人不是急吗?再者说,你想让人给你查出真相,你得提供线索是不是?怀建军气炸了,青着张脸跳起来,叫警察,“揍他,逼供,往死里揍!看他说不说!”
这就是家长!自己舍不得,指着别人动手,真要给打伤哪儿了,他乐意吗?
人警察叔叔才不干呢,回应,“对不起,我们有纪律的。”
后来系青劝,“爸,妈,你们先回去吧,我和春儿谈谈。”
等家长们走了,接待室里只有青儿和春儿两个。春儿伸手摸摸青儿的络腮胡子,“妈诶,你留了多久啊?”
青儿得意,“半年,怎么样?帅不?”
“帅啥啊,跟塔利班似的。”春儿嗤之以鼻。
“这是马克思的胡子。”说起他的胡子,青儿总是幼稚的
春儿翻白眼,“扯犊子呢,老马的胡子长在老马下巴上。”
青儿固执,“他借给我了。”
“肯定?”
“肯定!”
兄弟两个相视一笑,继而大笑。青儿一如寻常,亲昵地,巴掌轻轻拍一下春儿脖根,言归正传,“告诉我,怎么才能找到你的朋友?”
春儿摇头,带着某种对青儿来说,久违了的温柔,幸福,坚持,甚至是满足的神情,说,“不行。”然后,他傻乎乎安静了一会儿,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绝对暧昧,绝对沉醉,“接吻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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