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你是非。”
计然垂死挣扎,“单车不允许载人的。”
“半夜可以!”系青带着无比好的耐性,跟计然耗,“半夜可以!”
计然沉默,瞅着单车后座,真坐吗?唉……唉……唉……算了,坐吧,再晚回去,小真下小夜班不见她,还得给晚归找借口撒谎……就这样,缩手缩脚的,计然很象是遭受地主婆迫害的小媳妇儿那样,坐去单车后座。
系青回头看看她,眼神似在问,喂,你没忘记什么吧?
计然神情迷惘,迷惘,迷惘……这一役她败的贼惨,颓得她看上去象是被七擒又遭七获的孟获,根本辨不清系青的意图。
系青心里狠狠叹了口气,那种把她直接拉回家的念头骚扰的他心动失常,不过……还是等见过她先生再说吧,两个男人之间解决比较好。捞起计然两条胳膊,轻轻环在自己腰上,叮咛,“别掉下去哦。”
很多很多年前的某个午后,春风吹人如醉,系青骑单车载计然,就是这样的,把她两条胳膊环在他腰上,偷偷摸摸,带她去离校较远,不热闹的街区兜一圈。时不时回头关照她,“风吹着冷不冷?”
计然摇头,看到系青额角上的汗,要求,“咱们下来走会儿不?看你累的,都出汗了。”
“不用了,赶紧回去吧,哎呀,刚发现这车子气儿不足呢。”
四月天的晚上,风吹在身上带着悠悠的凉意,路灯光华如借了段残霞的金芒,漫空洒下,系青骑单车,时不时回头问计然,“冷不冷?”
“不冷。”
系青车子靠边停,回身,伸长胳膊帮计然把外套上的扣子扣好。没辙,看着她那苍苍白白的小脸儿,是咋都不放心。不过,他这样情不自禁的关心,是不是让她觉得为难?看她别别扭扭一副要躲开的样子,系青还真是很有点受伤。忍下那个想帮她把被风吹乱的头发理理好的念头,系青骑车又要走,身后女人说,“累不累?歇会儿吧。”
“不累,赶紧回去,哎呀,你车子气儿不太足呢。”系青思忖,明天再去探她晚班,还是带个小气筒吧,给单车打气也挺累的,计然身上那点力气有多少,他知道。
系青却不知这如穿透了时间般的对白,惹的计然伤感悲恸,在他身后的女人,此刻已泪落如雨。
“听花店钟老板说,你收到我的花儿了?”
计然清清喉咙,力图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稳定无碍,答应,“是,谢谢。”
“不客气,”系青踩着单车,与计然闲话,“这几年你身体好吗?听说你递交了心脏移植申请,在等配型是吗?”
“我身体一直也就那样,是在等配型,不过我不太明白这些程序,都是小真在帮我。”
“你妹妹现在是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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