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就不能为这个家负责了吗?你怎麽变得这麽顽固?你这个……你这个……”克恩一急,旧病复发,昏了过去。
“爸──”顿时,整个宴会乱了起来……
(bp;《紫影惑心》正文30
''zzbp;初夏的夜晚仍是同样的热闹,熙来攘往的人群和车辆不断,紫衣却觉得世界仿佛已停止了运转。
她才在这里找到了栖身之处,迪恩还等著她回家,可她却不能!她从来没有觉得如此孤单、寂寞过,天地之大,何处才是她的依归之处?
她漫无目的地走著,心中那股心碎的哀伤正威胁著要将她撕裂。
她的悲哀真的如此明显吗?和她擦肩而过的人,总是奇怪的盯著她,然後,她猛然发觉,是她满脸的泪痕和礼服引得人侧目。
紫衣胡乱的用手抹去泪水,走进一家钢琴酒吧。她从来没有独自来过这种场合。她一向是滴酒不沾的,但现在她还在乎什麽?她有股想打破“传统”的冲动。
她落坐在僻静的角落里,向侍者点了一整瓶的血腥玛丽。
她一口气灌下一整杯,忍不住咳呛起来,火辣辣的酒液烧灼她的肠胃,却温暖了她的心。眼泪又悄悄的爬满了脸,她又灌下第二杯,酒并不好喝,其实是难喝的要命,但她想喝醉。
她又喝下第三杯,或许醉了,此刻正折磨她的那种扯心嘶肺般的痛苦就能消失。
三杯下肚,不胜酒力的紫衣已觉得心跳加速,头晕晕的,整个人有种飘忽感。再多喝些,或许她就能醉死过去,最好永远别再醒来。
她斟上第四杯,低头凝视著杯中红色的液体。
霎时,她觉得,那是她心口受伤後,所滴出来的血;而自己,正在喝自己的血,让它重新到体内循环,接著又把它滴出来。
她苦笑一下,正要举杯,有人硬生自她手中抢下酒杯……
紫衣抬头看向来人,虽然她的视线有些不大能集中,但她仍然认出了哈鲁。
他往她对面一坐,面无表情盯著她。“他不值得你这麽伤害自己。”他瞄了眼半空的血腥玛丽。
“我的事不用你管!”她企图抢回酒杯。
哈鲁抓握住她的手:“别再折磨自己!你不是那种轻易被击垮的女孩!”
“是吗?”她苦苦一笑,“你对我是这种看法?可是我却非常厌恶它!我不需要它!那是伪装!”
“不是伪装,你就是你!我深信,它绝不会击垮你!你应该为你的重生而庆幸,以後……”
“什麽重生?你根本就不懂得爱是什麽!请你离开,我不想再听了!”她终於抢回酒杯,一口气灌下苦涩的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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