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她的眼里被逼出了泪花，当她努力的想遮掩什么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力不从心。
“你是要问我的意见，还是要我代你做决定？”
“我不知道。”
林楠回答他的时候，明显能听出来，她的不安还有手足无措的困惑。
李骜在另一端，不清楚他在忙着什么，听着他的声音，像是气定神闲的模样，林楠像是感觉得到，即使是这件事也并没有影响了他的情绪。
他平和的语气，像是一种不在意的态度。她只听见电话的另一端的李骜平静的对她说。
“那就和他谈谈，我想，遥远也是这么想的。”
“是吗？”
她不知道！她只想听他一句我爱你，或者是告诉她，她有了他。
因为，她的心慌了。
她的心为赖遥远疼痛，而她对赖遥远的种种的感觉，让她自己感觉不安。
“你喜欢他吗？”
李骜在问她的时候，他也在问自己，林楠如此的紧张是不是因为她的心里，有赖遥远？
“他是我的朋友。我的心里的人是谁，你应该知道。”
林楠双手握着手机。
李骜问她的问题，让她的神志清宁了许多，她对电话另一端的男人认真的说。
“李骜，你不相信我？”
“既然，你知道你自己喜欢的是谁，这不是问题。另外，”
电话另一端的李骜，语速很慢，缓慢的声音，在另一端一字一顿的传到了林楠的耳朵里。
“男人和女人没有友谊，也不能成为知心的朋友。一种是*，另一种是伴侣。别无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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