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谢谢你。”
当着父母的面,她为李骜做足了面子。
她知道,他不是个不懂礼数的人,只是父亲的态度可能是让李骜察觉到了什么,然后,他才会如此的冷淡。
李骜笑了笑,他了然的看了林楠一眼。
“电话打过了?”
“嗯,他们正在赶过来,估计马上就到。”
两个人就这样一问一答着,即使是相隔着一段距离,两个人间脉脉的情愫,能让你清楚的明了,他和她相爱着,包容着……。。
“你是做哪行的?”
虽然,林楠和自己的父亲解释过,李骜是玩期货和股票的,他的名下有几家旅游公司,但都不是他自己在打理,而是交给了经理人公司,而老人却还是没有明白,到底什么是属于这个年轻的男人的。
“算是实业吧。”
他没有给林楠的父亲多做什么解释。
从十九岁开始买股票开始,他炒黄金,玩期货,一直到最后他摸爬滚打着成了国内一家机械制造企业的第二大股东,成就了他自己的事业。
“楠楠说你还有个养父?今年有80了吧?”
“今年应该是92了。他现在住在万寿路的部队大院里。我也不经常回去。”
“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我义父还有四个儿子,一个女儿,不过只有小儿子和我在北京,其它的都在国外。”
“是吗?那都是谁在照顾老人呢?”
“部队给他指派了专职的保姆和警卫员。”
这是,李骜从来没有尝试过的一种交流的方式。
他的语气很是平淡,但是却是字斟句酌的回应着老人的问题。
有时,他的眼会扫向正在餐厅里忙碌着的林楠,当两个人的目光碰撞到了一起的时候,他却又像是被老师抓到了的学生般,收回他的目光。尽管,他的目光仍旧镇静,可是,他却着实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甚至是他的理智都在提醒着他,他其实是有些忐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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