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月又急又恼:他明明知道不是这么回事的……
可他非要这么问,她又能怎样回答?
她只得用低如蚊蚋的声音就事论事:“我当然爱你……”
江攸明追问:“那你愿不愿意给我生孩子?”
心月兜不出这个死圈子,反而被逼到墙角,只好老老实实回答:“以后……当然愿意的……”
江攸明低低一笑,似乎终于满意,却仍不肯放过这个话题,搂紧她贴着耳朵悄声道:“那现在不生孩子,但是做生孩子要做的事情,一定也可以,对不对?”
心月脑子里“嗡”的一声,心里猛然一乱,完全不知该如何作答。正慌不择路之间,世界在天旋地转中陡然沉落,待周围的景物重新立定清明,她心慌意乱地发现自己已经横躺在江攸明腿上,而他正靠坐在床头。
而她也再没有机会去思索他最后那个问题该怎么回答了,因为他的亲吻已经压顶而至,气势汹汹劈头盖脸,她的衣服、身体、乃至灵魂,全都被揉成乱糟糟的一团。忙于招架他霸道的舔啃啜吸之间,她全然乱了方寸,浑身从里到外似乎突然就凭空多了许多神经末梢,全都在手忙脚乱地应付着各种各样陌生的感觉。而那些复杂迷乱庞杂纷呈的感觉清晰到尖锐如针,同时又纠结在一起,糟糟一团模糊而混沌,以至于当心月意识到江攸明的手在做什么的时候,一切已然迟了一步。
他在解她衬衣上的扣子!
心月感到胸口发凉,是从未试过的不安全感。她正想低头去看,恰好那个正吻她吻得如痴如醉难分难舍的人似乎也正有此打算,于是他们俩同时垂目,扑进眼帘的便是她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以及两团鼓鼓膨起的饰着绣花的胸衣!
触目所见立即让心月的身子软了半边。虽然是自己的身体,可却是连自己也从未好意思细细看过的。她所用的浴室里都没有镜子,平常也都是穿好外衣才会去穿衣镜前确认一下仪容是否得当;再加上此时同样投射在这片处女禁地上的竟还有一双男子的目光,这个意识令心月慌乱得不知如何自处。
江攸明屏着呼吸,压抑着挤在喉咙里蠢蠢欲动的赞叹声,强令自己尽量平静,握住她一只椒乳,隔着胸衣用力揉弄起来。心月软着半身勉力求饶:“你、你……别这样,别这样……”
她不知道这样的告饶会令血脉贲张的男子益发激情难耐,江攸明索性得寸进尺地开始解她胸衣的扣子。她穿的是前扣式胸衣,就算是毫无经验的男子也被奖赏到了最大的便利,原本紧紧裹着的胸衣怦然弹开,一对雪兔惊恐地跳了出来,无处可逃地被捉进那双颜色深了一度的大掌里。
心月另外半边还勉强清醒着的身子也软了……
江攸明深深地长叹一声:“你看你,怎么能美成这个样子,这不是要我的命么!”
他俯脸攫住她的花苞,从大口大口的吞吐慢慢变成小点小点的挑捻,直逗弄得两颗避之不及的小珍珠迅速从浅淡的粉玫色变作羞红欲滴。从未曾经历过的刺激令心月浑身失控地剧战,喉咙里哑哑地发出奇怪的声音,是她自己都没想过自己能发出的娇柔媚惑。江攸明的动作加上两个人的声音,活活在把她往绝路上逼……
然而下一秒钟,她就意识到这竟然还不是绝路,还有更致命的境地在后面!
大腿一凉,她感到江攸明掀起了她的裙子,开始扯她的内裤。她连忙拼出最后一丝力气去夺:“不要!求你、求你,别碰那里……”
虽然对很多事还一窍不通,心月也知道那是更更不能让男人碰的地方。江攸明一边轻而易举地赢下这场拔河比赛,一边在她耳边哄道:“乖,我就摸摸,不会进去的,我发誓!”
那个“进去”不过是平平常常一个词,此时却有如霹雳贯耳,心月脑海中蓦然闪过那个女同学用圆规刺破白纸的情形,心里豁然开朗!
原来是这么回事……
她还想说什么,可是也已经来不及了,江攸明的手指已然钻进她的腿心,找到她的第三粒小珍珠。他的唇重新回到她高高耸起的胸脯上,舌头和手指齐心协力——转圈、拨弄、弹滚、滑动……
心月只剩下了一个本能,就是竭尽全力把脖子伸长后仰,急促的喘息几乎令她心脏骤停。
江攸明却还不肯罢休,声音钝钝地追问:“宝贝儿,喜欢哥哥这样对你吗?嗯?”
心月哪里答得出这个问题,可他又岂肯放过她,加重了力道:“快回答,喜欢哥哥这样对你吗?”
心月知道再拖延下去也只能是漫无止境的酷刑逼供,不如早死早超生:“喜……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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